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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这一下,哪怕是臧冲,都发出了一阵痛苦的叫声。
“这是臧冲的声音!”
外面的新兵齐齐抬头望向屋内,尽皆露出不可思议和担忧的表情。
他们无法想象连臧冲都忍受不了的痛苦,究竟是多么巨大,是怎样的!
“看来这一次,我们不好过了。”
华山客的脸上带着一抹凝重。
“管他好不好过!”
“在这里的有一个算一个!”
“咱们都是连长亲手带出来的兵!”
“不论结局如何,我们不能背叛身后的祖国!不能背叛这身军装!也不能辜负连长他们的付出和信任!”
方天当即开口,一下子格局就上来了。
“宁死不屈!”
陈仓同样牙缝里挤出四个字,在原本安静的环境中彻底炸响。
“宁!死!不!屈!”
新兵们同样挤出了这句话,每个人脸上都带着决然的神色。
不少人看着那身快要燃烧殆尽的秦渊的军装以及两位排长的‘尸体’,都是流露出了一抹痛苦,一抹难言的情绪。
他们无法想象,几个小时前还在飞机上与他们讲述任务的干部们,就这么牺牲了。
他们更无法接受这一点!
他们此时内心只有一个想法,血债血偿!
木屋内,臧冲已然晕了过去,而马班长的目光也望向了那名坐在仪器前的老兵。
“他的身体机能已经无法继续接受审讯了。”
老兵摇了摇头。
“拖下去!”
“把他倒吊在水缸上,每三分钟放下去一次!”
“顺便换个人进来!”
马班长闻言,当即摆手。
几个老兵也立刻分工明确,两个去拖臧冲的,几个直接出门去又拉了一个新兵过来。
而这个人正是华山客!
“麻醉打了几针?”
马班长可没忘记秦渊之前的交代。
当时臧冲可是说的很明白了,这家伙医药世家出来的天才,对麻醉药的抗性那可不是一星半点。
“足足打了三针,都够药晕一头牛的了!”
老兵自信回应。
马班长也点了点头。
“不对!”
这时,仪器前的老兵发出一道声音,脸色都变了。
“怎么了?”
马班长看向对方,脸色不太好看。
“他没有晕过去!他是装的!”
“这个机能,只是略微虚弱,还没达到昏厥的程度!”
他的话刚一说完,原本坐在老虎凳上浑身无力的华山客瞬间睁开布满血丝的双眼,直接暴跳而起,以最快的速度朝着马班长靠近,一把握住了对方大腿上的手枪枪柄!
“妈的!弄他!”
马班长也不是吃素的,第一时间就把对方握住枪柄的手给摁住了,喝骂了一句就打算带人围攻。
而先前几个出去抓华山客的老兵也顾不上惊讶了,赶忙上前就要将华山客摁回去。
毕竟,这特么可是超出计划的意料了啊!
“哼!一群垃圾而已!”
华山客不屑地冷哼了一声,双眼中的仇恨直接拉满,与平时的样子完全不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