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天点头:“你做的很好。”
“那这法门……”帝释天看向两位教主。
毗湿奴叹息一声道:“本以为一瓶生命神水就够了。”
梵天道:“那你也太小看他了。”
梵天随之也叹了一口气道:“我也以为加上我的吠陀经,已经足够了。”
“看来还不够,我们忘了湿婆。”毗湿奴无奈苦笑。
梵天点头:“我们能忘了,他又怎么会忘。”
他们之中若论谁与吴天的仇怨最深,那定是湿婆无疑。
毗湿奴起身道:“我去一趟吉婆娑。”
梵天跟着起身:“有劳了。”
帝释天行礼恭送。
毗湿奴走后,帝释天还是没能忍住问了一句:“这样的代价是不是太大了?”
梵天笑着回答:“又有什么能比我们立教更大?他是须弥山山神,没有他的出现,我们的立教大典会不圆满。”
帝释天颔首:“受教了。”
但梵天又说了一句:“我的吠陀经,不是谁都能翻阅的,翻阅之后,他还是不是他,就要看他的造化了。”
帝释天眼中闪过了然,心悦诚服礼赞梵天。
第三天的早上,帝释天送来了湿婆的化身之法。
吴天只看了一眼就放到了一边。
帝释天还提出了一个要求:这法门只能他一个人看,并且不能传给他人。
吴天答应了。
送走帝释天后,吴天收起法帖法卷,最后捡起装着生命神水的瓶子,抛出飞剑,直往东南。
一路风驰电掣,半个月后,吴天到了东南。
十万大山,郁郁葱葱,峰连峰,山连着山,而且都是高峰大山。
“老哥,我来啦!”
一声大吼惊层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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