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元子暗自抹了一把汗的同时,又有些羡慕。
因人而异,吴天就表现得这么明显。
即便他一句话都还没说。
“你怎么来了?”吴天眉眼间洋溢着笑意,问道。
这其实是明知故问,或者说打趣。璌
红云张口结舌,半天说不出话来。
只有讨饶。
吴天可没打算放过他,“难道,你是路过?”
红云脸更红了。
他当然不能在吴天面前说谎。
吴天哈哈一笑,转向镇元子道:“不请我们进去?”
镇元子忙请。璌
这时候,五庄观前,还没有那一副天地老大,我老二,口气极大的对联。
道观也极其简朴,是的,是道观。
这也是镇元子不应吴天的根本原因所在。
他是道,而吴天,是魔。
道魔不两立,生来如此。
他是东方的道。
这也是他坚守的东西。璌
或者说他的底线。
三人进观,坐下。
吴天坐了上位。
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镇元子还敢在他面前摆主人架子?
吴天坐北朝南,符合他道君身份,是的,他是君,不管是暴君,还是昏君,都是君,红云和镇元子一左一右,三人对坐。
“道友还没回答我呢?”璌
吴天笑眯眯的看向镇元子。
镇元子可感觉不到一点笑意。
而是无尽的威严。
镇元子刚放松的心神又紧绷了起来。
他还是不知该如何回答。
拒绝,他怕吴天翻脸。
接受,那是万万不能。璌
红云见气氛不对,他试探着问道:“不知是何事?”
吴天这一次,没有给红云笑脸。
也不曾看向红云。
镇元子被吴天盯着,更无法开口。
红云神情尴尬,也紧张了起来。
直到吴天收回视线,模棱两可的说了一句:“我已经知道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