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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
那祝你流程顺利,老哥,露克蕾西娅笑了起来,突然用了很多很多年前二人童年时的称呼来这么叫道,紧接着她略作停顿,表情认真,“关于父亲吩咐的事情,你准备的怎么样了?”
“我已经起草了几份,发给其他城邦的密函,但具体细节还需要琢摩琢磨--要传达警告,要让他们意识到情况严重性,又要避免歧义,避免其他城邦有多余或过激的反应,担白说这种文书工作可比带着舰队跟深海子嗣或者别的海盗干架要困难多了。”
要我说,你就把事情说得明白、严重一点,反正能当上执政官的都是聪明人,至少他们手下也该有足够的聪明人,他们知道该怎么应对的,你只是给他们提个醒,又不是像保姆一样教他们该怎么建立预警机制,露克蕾西娅随口说着,“我已经准备接触探险家协会了--哈,不知道他们到时候会有什么反应。”
“来自失乡舰队,对整个文盟世界的警告。”
提瑞安语气中带着感慨,“上次发生类似的事情,还是一个世纪以前。”
“是的,当父亲第一次发现边境坍塌现象出现在,‘内境’的时候。”
露克蕾西娅幽幽开口,我还记得那时候教堂响起的钟声,每一座城邦的报纸都在讨论着来自大冒险家邓肯.艾布诺马尔的示警。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再一次注视着世界的‘边境’,历史仿佛回到原点---或许从某种意义上,失乡号从未迷航过,它在亚空间中的一个世纪,只是某种我们尚无法理解的,更广阔维度上的一次远航,现在它回来了,带着新航路的光辉,就像疯诗人普曼留下的句子。
他们曾可以向着一个方向笔直前行,直到绕过世界的背面,以一个令人惊叹的角度,重返人间,提瑞安轻声念诵着这在历史上有名的荒诞诗篇,慢慢从办公桌后站起身,圆顶办公室外已经隐隐传来乐队的声音,却步声则从走廊方向传来一一时间到了,该让这座城市见见它的新执政官了。
“加油,老哥。还有,别忘了我的灵界透镜,。”
“放心这次我记着呢。”
料峭寒风吹过道旁稀疏的树丛,吹过黑沉沉的雕花栅栏,吹过那些寂静无声的墓碑与小径二旁空荡荡的停尸台,最终在墓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