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霜莎一脸激烈地打断了老看守的话,肯定没错的话,这看来不是造访者的载体。
因为现场真的只有几个异端教徒留下的痕迹,以及一堆没有残留任何超凡反应的疑似躁动者,的尸体残骸,段良莎澹澹说道,没有任何可观测的痕迹残留,意味着
白衣守卫点头领命,但在离去之前,她还是忍不住看了一眼这个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的老人,在看到老人这宛若凝固的浑浊眼睛时,这年轻守卫脸上明显有些不安:他还要维持那种状态多久?真的没问题吗?
确定,老看守平静答道,她和我有交谈,虽然几乎没成功交流任何东西造访者曾尝试沟通,这是个中立偏友善的信号。
不能,只记得有混乱的光影和噪声,老看守摇了摇头,而且即便我能描述自己所见的景象,对我而言也没有意义——我所见的不一定是真实,即便是真实,也不一定是其他人眼中的真实,作为人类,我们的感
知方式局限性太大了。
仓促之间的心智封闭消除了自身遭受的临时污染,却也清除了一些有用的记忆。
一个不可名状的访客前来造访,他与我对视了一段时间,也可能只有几秒钟,我的时间判断出了问题,做不得准。
玛丽太太看着这字迹潦草的几句话,彷佛能想象到一个在巨大的认知撕裂下精神出了问题的民俗学者用尽最后的理智写下这些字句,然后挣扎着走入冷冽风中,艰难地将交付给邮局时的这一幕情景。
信笺的末尾连落款都没有,连信封上的邮票也贴的歪歪扭扭。
守门人寒霜莎则留在看守人小屋中,在他对面坐着这位气质明朗腰背
句偻的老看守。
他慢慢将这张纸重新折了起来,并将其塞回信封。
说到这,寒霜莎顿了顿,又补充道:至于那种状态会持续多久这就说不好了,可能下一秒就会恢复,也可能要等到明天这个时候,具体得看他到底和这可怕的污染接触了多久。
傍晚临近了,他带来的守卫者们在墓园中忙活了数个小时,而他面前的老看守也沉默了数个小时。
那来封信!
老看守抬起头,看着门口的方向。
这会是什么东西?是更微弱的幽邃恶魔?湮灭教徒的上位神官?还是别的什么玩意儿?
意味着昨夜的造访者什么都没做,仅仅是在这墓园中存在了片刻,便足以让他这个老家伙心智临界。
你们送来的这具尸体突然躁动,说了许多话,聪明的像个活人一样,随后四个湮灭教徒进入墓园,想要带走这个躁动者一他们用了幽邃恶魔的力量伪装自身,技艺娴熟,是资深的召唤师,瞒过了我的眼睛,但没有瞒过我的直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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