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手,张景快步上前。
眼睛看着球场,假装履行裁判义务,老太太轻声聊天道,「徐酒跟我说了法柱的事情,那东西是印地国宝,意义重要,你真是什么东西都敢拿。」
张景尴尬,为自己解释道:「只是意外,机会刚好合适,不是故意行为。」
「那东西为什么出现在内罗毕?」温丽奇怪问。
「我也不知道,」张景耸耸肩,「它的块头很大,为方便运输,被人断成三截。」
「相片有吗?」
张景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找到图片递到温丽面前。
李星为老太太递上放大镜。
细细打量,温丽佩服道,「你在内罗毕那张相片我看了,很英俊,也很帅,和我那死去的老头年轻时很像,我很佩服你们这些在刀口上舔血的人。」
张景尴尬,他一滴血都没舔,一滴血也没有流,流的都是诺莱塔和她的小队成员,一个大腿被子弹击中,一个手臂被子弹击断,诺莱诺本人被拔指甲,惨不忍睹。
不知张景心里想法丰富,温丽道:「法柱我已经找到下家,尽快送到香江,钱这两天就会打到你的香江账户里。」
温丽没说多少钱,虽然知道老太太大气,不会亏待自己人,但张景还是忍不住好奇问,「多少?」
「3亿米元等价值香江币。」
徐泽洪说它值2~5亿米元,但因为被截成三段,价值大跌,温丽给3亿米元,
明显是友情价,张景眼角跳跳,「会不会太多?」
「不会,」温丽淡淡道,「这是你应得的。」
好处赚到,张景送上香喷喷马屁道,「谢老夫人赏,我给您捏捏肩。」
「谈不上谢,」温丽视线一直看着球场,「如果记得我的好,以后帮我照顾一下徐酒就行。」
温丽这样说,张景认为只是客气,徐酒虽然是女人,但感觉比男人还生猛。
这时赛场上响起哨声,原来是有个牛仔的门牙被撞断了,需要换人。
「橄榄球的魅力在于大力冲撞和暴力拦截,」温丽指着赛场道,「徐林在学校也是橄榄球队员,他是后卫,每次他的比赛我都会去看。」
徐林是温丽的孙子之一,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