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看准机会空手夺刀,并将冲在最面前的人一脚踹成大虾倒飞出去。
同时使用手里砍刀,在力量加持下,将另外两人快速砍倒在血泊里,对脖子补刀。
对第一个抱着肚子在地上哀嚎的小弟补刀。
黄义助看愣,反应过来自己不是对手,上车想跑。
张景上前三四步,将醉熏熏的黄义助拎下车,重重摔在地上,接着使用刀背,重重砸在其左腿膝盖处。
应声而断。
“啊!”剧烈疼痛让黄义助彻底酒醒,“你特么的到底是谁!”
张景听不懂棒子语言,对着黄义助右腿膝盖重重砸下去,再次响起清脆骨裂声音,以及撕心裂肺大叫声音。
不算完。
手上动作不停,张景手起刀落割掉黄义助两个耳朵,割掉他的鼻子,留下朴姬兰的相片。
做完这些骑车离开。
黄义助脸上是血,全身是血,还有手可以用,眼睛可以用,找到电话,给自己叫救护车、报警。
救护车和治安警来到之前,黄义助将朴姬兰相片就地藏在身下江边泥土里。
等两名治安到,只看到三具尸体,以及受伤严重的黄义助,心里顿感奇怪,黄义助受的是惩罚性伤害,他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
待救护车到,将黄义助抬上车,治安警从泥土里找到朴姬兰被揉在一起的相片。
伪装后的张景报复没有停。
四小时后,早上六点来到位置比较偏的九老区,找到黄义助父母住处,将两人射杀在家里。
取出朴姬兰的相片,张景在背面留下文字,相片留在尸体上。
案发后半小时,邻居报警,治安警来到案发现场,第一眼看到相片,也看到杀手在相片背面的留言。
‘两天之内,自摘双臂和双腿,否则下一个就你的儿子、女儿、老婆,多少保护人都没用,我会用十年、二十年,让你每天生活在恐惧中。’
留言是阿幕语,治安警使用手机翻译软件,看懂内容,一群安警面面相觑。
死者身份、相片,治安警很容易将两小时前江边发生的案子联系到一起。
黄义助还在手术中,暂时不能问案,只能先去找相片里的人——朴姬兰。
治安警也不傻,已经猜到朴姬兰遇害,凶手正是黄义助。
中午十二点,进入顺天乡大学首尔医院十小时,头上纱布包裹严实的黄义助从病床上悠悠转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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