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顶处,蛰罗雀扬声说道:“虽然迟了几天,终于还是来了!”
话音刚落,只见对面落下一人,黑袍笼罩全身,连面目都被黑纱包裹着,只露出一双炯炯有神的眼镜。那人桀桀大笑,说道:“善恶到头终有报,来早与来迟又有什么区别!”
蛰罗雀说道:“元山主驾临我云霄宗,来得有些鬼祟,本宗主有失远迎,实在是抱愧得很呐!”
元破山笑道:“雀兄,不必说这些客套话。本座此番前来,原本不是与你叙什么契阔,乃是有一事不忿,要讨个公道。想必雀兄已然明白我说的是什么了吧?”
蛰罗雀:“恰恰相反,本座糊涂得很!素闻元山主口不妄言、足不妄行,镇日在山门内钻研上乘武功,今日无端踏足我云霄宗,定是有什么不得不屈尊枉驾的大事。只是本宗主想破了头,也没想出到底是什么事来。”
元破山:“呵呵,看来雀兄是敢做不敢当啊。那本座就把话挑明了吧。本座虽然家门不幸,出了淫荡不羁、败坏门风的女人,但是你我既为同道,便当有所顾忌,不可欺人太甚。不料你堂堂一宗之主,竟然视我镇元山为无物,将我元家女人化作****,随意乘骑揉捏!这等行径,我元破山偏是容忍不得!蛰罗雀,我这么说,你总该明白了吧?”
蛰罗雀颔首:“明白了。但是其中缘由,还请元山主听我解释一二。”
元破山:“你是不是想说,你不知道那贱妇是我元破山家的女人?这件事的首尾,我已然调查得一清二楚。你与那贱妇起初行那苟且之事的时候,确实不清楚她的身份,可是后来呢?我元破山的名头,居然成了你们苟且时的谈资!你与那贱妇,俨然把我元破山当作了天底下最大的笑柄!是可忍孰不可忍!如若不然,本座未必不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眼下的情形,岂容本座再做那缩头乌龟?”
蛰罗雀叹道:“既然元山主这么说,那就没什么可谈的了。只是元山主不要忘了,这里是云霄宗,元山主纵然武功盖天,也不见得能在这里随便撒野。”
元破山纵声长啸,环顾四周,看到三三两两聚拢来的云霄宗武者,朗声说道:“蛰罗雀,你身为一宗之主,品行不端,好色成性,我今日代表武林同道前来除害,乃是正义之举,莫非你云霄宗上下与你一般,分不清青后皂白?云霄宗众人听着,有谁想跟蛰罗雀这等人渣同气连枝、为非作歹,尽管放马过来,本座不介意以他的项上人头祭奠天地,以为世人警戒。不想跟蛰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