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客店,勉强糊口罢了,唉!说不得,说不得!”
一边说,一边摔着手,露出一副苦笑。
燕阳愣怔片刻,说道:“店家这么说就不对了!既然谋生不易,店家何不离开此地、另谋他就?谁也没拿绳索拴住你两条腿不让你离开呀。”
店家双手拍拍膝盖,哀声道:“客官果然是外来人,站着说话不腰疼呢。谁说没人拿绳索拴束?那皇家日日夜夜拿眼睛盯着,比拿绳索拴束更是令人插翅难逃啊!皇尊使早就发下话来,但凡迁入此地的居民,一旦被发现有逃离的迹象,当即格杀勿论。客官知道小老儿如何拥有了这个客店?便是它的上一个主人因为生活无计,打算携家逃离,不知怎么就被皇尊使知晓了,硬是派人将那一家人杀了个鸡犬不留!小老儿当时生活无着,只好随便捡了这么个便宜,姑且在这死人堆里开个客店挣命。唉,这无形的绳索,硬是比那有形的绳索更要人命呢!”
燕阳听罢店家讲述,不由义愤填膺:“皇家爪牙居然如此放肆,把人命当草芥!什么皇尊使,简直是他娘的黄狗屎,老子隔天必定前去会会他,看他到底长了几个脑袋!”
店家闻言,急忙摆手制止:“客官,使不得,使不得!那皇家势力庞大,招惹不得呀!小老儿方才不过是信口胡唚,客官千万莫要当真。这话要是让那皇家大爷听了去,不当耍子,不当耍子,还是惜命要紧!”一行说,一行急急退下。
看着店家慌张离去的样子,燕阳对雷恶地说道:“老雷,什么感想?”
雷恶地无奈地摇摇头:“皇家行事素来乖张,近些年更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燕阳不屑地:“别忘了,不久之前,你也是其中的一员!哼,你那些恶劣行径,比如说吃小雏鸡什么的,比店家说的这些犹有过之,简直令人不齿!”
雷恶地面色羞惭,无言以对。
燕阳大马金刀地坐下,冲雷恶地说道:“我知道你并没有反思,别再故作反思状了,还是说说眼前的事吧。”
雷恶地尴尬一笑,缓缓地坐在燕阳对面。
“说说皇尊使的情况吧,先了解了解,接下来就要面对了。”燕阳说道。
“那皇尊使乃是皇帝派往各地的使者,可以说就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