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左右两边分开,呈八字形站立,人人面色肃穆。约摸出来三四十人之后,接着涌出一干骑马的人,领头的是个微胖老者,留两撇山羊胡子,气象端严。
邝星海附耳对燕阳说道:“这个胖家伙应该就是玉露宗宗主伊匐。”
燕阳闻言,仔细打量伊匐及其身后的十余个骑手一番,不由暗自点头:伊匐这个老东西,武功不见得怎样,谱倒是摆得像模像样。
伊匐来到距离燕阳等人十丈开外,勒马驻足,先是打量一番,随即开口说道:“你等不经主人允许,擅闯玉露宗,胆子实在不小啊!”
邝星海不屑道:“伊匐老贼,你个卖身投靠的走狗,端起人架子干什么?这玉露宗败坏风俗,成了**场,还不都是你这个老贼胆大妄为所致?要说胆大,终究是你这个老贼胆大呀!”
伊匐不怒反笑,轻轻颔首:“原来世人是这么看我的,倒也有些意思!不过,本座特立独行之举,对我玉露宗却是大有益处,岂是尔等凡夫俗子所能理解?不理解倒也罢了,你这一口一个老贼地叫着,不怕风大闪了舌头?本座雷霆一怒,可不是你能承受的,还是收敛些吧。”
燕阳从旁观察,不由暗自佩服伊匐涵养深厚。换作他人,被邝星海这般言语挑衅,注定怒气勃发,可是伊匐居然丝毫没有生气,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燕阳自忖自己都很难做到。
反倒是邝星海,被伊匐连敲带打的一番话激怒了:“风大闪了舌头?呸!你个老贼,还是小心动作大闪了腰吧。成天趴在女人肚皮上过活,丢人都丢到汪洋大海了!”
伊匐呵呵笑道:“说你是凡夫俗子,你还不信,这么固执可不好!能够趴在女人肚子上过活,那也需要本事,你行么?”
这句话可算是打到了邝星海的七寸,令他一时之间气血翻涌。是啊,自己的老婆奚媚儿不就是因为自家平时照顾不到才走了野路吗?若能像伊匐这样整天趴在她肚皮上尽心服侍,她怎会跟奚春生勾搭成奸、做出乱伦之事?
眼见邝星海语塞,伊匐笑道:“这下没话说了吧?要知道,笑话别人是需要有资本的,不然的话就可能打到自己的脸。”说道这里,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事似的,“对了,忘记问了,你们到底是谁,从哪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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