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支仪仗队之外,后面并没有跟出什么人来。
不大一会儿工夫,仪仗队来到众人前面,那领头的女子笑盈盈地轻骑檀口,柔声说道:“诸位英雄远来辛苦了吧?妾身奉命迎接各位贵客进山吃酒喝茶,观赏镇元山大好风光,各位贵客请随妾身进山吧!”
说罢,也不待众人答复,匆匆转身原路返回。
群雄见状,当即陷入深度迷惑之中。
从仪仗队的表现看,镇元山锣鼓家什齐全,肯定有戏班子,可是眼下又是唱的哪一出?难道镇元山山主的智商低到了糊涂透顶的程度,竟然敌我不分,把敌人当成了尊贵的客人?真是这样的话,镇元山的真实状况跟它的名头相比,实在差得太远啦。
当然,镇元山这么做,还有另外一种可能,那就是人家异常自信,压根没把群雄的威胁当回事。古往今来,只有十分自信从容之人,才会在对手面前表现得恁般大度,把先礼后兵的路数演绎到十足。而从实力上看,目前的镇元山真有那么强悍吗?连元破山那么霸气冲天的人都被群雄击杀了,放眼整个镇元山,还有哪个不知死活的家伙能跟群雄抗衡?
众人左思右想,怎么也闹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既然人家盛情邀请了,不妨将计就计,以大家的实力,完全不怕镇元山玩什么花招。
是以略微踌躇之后,燕阳一马当先,带领众人向山上进发。
此时此刻,山顶上装饰得富丽堂皇的议事堂内,伏乞乾归大马金刀地居中而坐,扫视一眼分坐两侧的寻怀盅和蔺夏,面无表情地说道:“怎么,老夫等了这么长时间,那些贼人还没上来么?”
寻怀盅低眉顺眼地说道:“前辈鉴谅,我镇元山崎岖蜿蜒,路不太好走,那些贼人可能走不习惯,烦请前辈再等候一阵。晚辈不太明白的是,前辈为什么执意要把他们诳进山来,而不是在山外把他们消灭呢?”
伏乞乾归勾勾嘴角:“其中的道理其实很浅显,老夫把他们引进来,便是要一鼓全歼,不让他们跑了一个。若是在山外打,他们眼见形势不妙便会四散而逃,届时老夫追哪个不追哪个?在这山顶上打,有层层堡垒阻隔着,老夫不怕他们逃到哪里去,正可让他们挨个尝尝老夫的弹剑之威,哼!”
寻怀盅听罢此话,连称高妙。蔺夏更是不失时机地拍起马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