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神泉山的时候,我头疼得很,一路之上逐渐好转,到达南丰城之后便基本上好了。”
顾晚晴笑道:“这就怪了。咱们之所以来到这里,就是因为你那个头疼,怎么一到这里就突然好了呢?你先前闹头疼,不会是装的吧?”
燕阳应道:“头疼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我装它干什么?就像前段时间你经常头疼,难道也是装的?”
顾晚晴听燕阳这么说,当即不好意思起来。她当时头疼的确不是装的,乃是由于对燕阳施展阴攻所落下的病症,而为了治愈头疼又不得不跟燕阳纠缠,对一个年轻女子来说,这是难以启齿的事情,不好跟人明说,所以面对燕阳的质问,她只好默不作声。
风飞扬见她神情有些尴尬,开言说道:“老夫听你们两个小辈斗嘴,都快笑出声了。晚晴女子只知道燕小子那头疼症状的起因乃是伴生至宝的扯拽,却并不知道燕小子离伴生至宝越近那扯拽之力越小,逮至来到南丰城,跟伴生至宝近在咫尺,那扯拽之力便弱小得几乎难以察觉,头疼症状自然基本上消失了。你们不明白这个道理,只管言来语去地争辩,不明内情的还以为两个年轻人打情骂俏呢!”
风飞扬见顾晚晴跟燕阳形影不离,有意促成他们,因此借这个机会把话挑明。二人闻听这话,都有些不好意思。风飞扬说道:“俗话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们都是二十多岁的人,早就过了谈婚论嫁的年龄,有什么不好意思?若是双方有意,老夫愿意当你们的月老。”
燕阳笑笑,说道:“前辈此言甚是,晚辈能取晚晴这样的女人,那是巴不得的事情,只是不知道人家是什么心思呢。”
顾晚晴稍稍扭捏一阵,说道:“我看你就是个糊涂蛋!人家什么都交给你了,什么心思难道你还不明白?这种事情,你不会等到人家主动提出来吧?”
风飞扬一拍桌子:“妥了!听晚晴的意思,她内心是情愿的。小子,你怎么说?”
燕阳乖顺地说道:“全凭前辈安排便是,晚辈毫无异议。”
风飞扬笑道:“那老夫就做主了,你们今晚就洞房花烛,今后可以光明正大地住在一起啦!春宵苦短,赶紧休息吧,明天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说罢起身,回到自己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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