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极其狼狈了,这才从从容容地上了路,装模作样地假扮英雄救美的样子。
出乎意料的是,就在距离佩甫求援之地不远处,两个人竟然觌面相逢了。更加出乎意料的是,佩甫看上去毫发无损,没有任何狼狈的样子。
情形如此,佩德罗不得不尽力表演一番。
“师妹,有点事耽搁住,我来晚了。你没事吧?”佩德罗佯作无辜。
“哼!”佩甫完全不跟他客气,“师兄镇日躺在女人肚皮上过活,还有什么其他事能耽搁住你?我的安危、性命,跟那些女人相比完全不重要了!”
“师妹这么说,那就是意气用事了,呵呵!”佩德罗以轻笑掩饰尴尬,“师妹很清楚,我是个没出息的人,哪个女人会喜欢呢?若非如此,师妹当年就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了。”
“狭隘,无耻!”佩甫满脸怒气,“你再有出息,我不喜欢,那也没办法,总不能牛不喝水强按头吧?就这么点肚量,根本算不得男人,看来我当年没答应你是对的。”
“是是是,我不算男人!”佩德罗开始咬牙切齿,“你选择的男人,床上功夫一流,我自愧不如,自愧不如!”
“下贱,下作!”佩甫怒骂连连,“我佩甫挑选男人,看重的是人品,绝对不能是你这种烂污!你自己说说,想当年,那廉家的女儿小翠,是不是被你淫污致死?你连同门之女都不放过,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
“你说起小翠,倒让我想起你们女人的轻贱。”佩德罗毫不愧怍,“那女人,不是我去设法勾引她,而是她主动投怀送抱,推都推不开,落得那样的下场,都是她完全自愿,岂是我的责任!况且,这等事体,放眼整个大巫门,也不止我一个人做过,就连师尊他老人家都是如此,你现在拿它来责怪我,道理何在!同样的事情,莫非师尊做得,偏偏我就做不得?”
“玷污师尊,大逆不道!”佩甫不听他浑说,揎拳掳袖道,“我今天要替师尊清理门户,除了你这个宗门败类!”
佩德罗见佩甫一言不合就要动手,不但没感到意外,反而有些暗自得意。他明明知道佩甫被师父及同门宠溺惯了,受不得激,却一味地拿话刺激她,就是要造成这样的效果。在内心深处,他早就想好好教训佩甫一番了,只是由于缺乏合适的机会,所以一直忍着。他考虑得很清楚,作为师兄,他无论如何不能主动启衅,以免被佩甫抓住把柄向师父告状,而一旦佩甫作妖生事,那可就怨不得他了,到时候师父怪罪下来,他也有分辩的理由。如今佩甫因忍受不了他的刺激而发作,正中他的下怀。
可是在表面上,他还得演得像模像样。
“师妹,你这是要干什么?”佩德罗故作惊慌,“咱们是同门,你可不能耍女人的小性子,鲁莽行事!这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的事体,万万造次不得!”
他表面上惊慌,可是话语之中却带着一些小刀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