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心情顿时没有了。
曹老鳖就是一个无家可归的人,也没有家产,就算是将他抓到笆篱子里,也只能浪费一些粮食。
另外,那些被骚扰的小媳妇儿们,因为怕被别人说闲话,所以并不会出面指认曹老鳖。
而偷来的那些衣物,早就不知道被曹老鳖扔到了哪里,仅靠他手里的那件褂子,想要将他狠狠的关上几年,是不可能的事情。
还有。
自从曹老鳖担任了石圪节镇的保洁员之后,石圪节镇的卫生环境大为好转,那些镇民们每天早晨已经习惯了将马桶倒在了曹老鳖拉的粪车上,街道两边再没有出现臭烘烘的情况。
石圪节镇因此还得到了上级的领导的表彰。
要是将曹老鳖关进去的话,并没有人会替代曹老鳖的位置,像这种活计,脏一点,臭一点倒是其次,最关键的是很埋汰,一般的住户都嫌丢人。
所以再三考虑之后,镇领导决定批评曹老鳖一顿,然后依然让曹老鳖担任保洁员的职务,同时为了平息镇民们的怒火,曹老鳖被拉到大街上,沿着街道挨家挨户的道歉。
曹老鳖虽然没有被关进去,但是名声彻底的坏掉了,镇上的大人小孩见见到他都会嘲笑他,至于那些老婆子,小媳妇儿见到曹老鳖都会捂着脸躲得很远。
可以说,曹老鳖现在已经成为了石圪节镇最不受欢迎的人。
想起这些事情,金光明就一肚子火。
很明显,张满芝趁着他这阵子没有来,竟然跟曹老鳖搞在了一起。
金光明跟张满芝之间,本来就是合作关系,也从来没有想过,要让张满芝对自己忠诚,也不介意张满芝找别的男人。
但是。
张满芝却找了石圪节镇最埋汰的男人,这岂不是在给他的脸上抹黑。
他可是镇上公社的主任!
想起这些,金光明顿时怒火中烧,一脚踹开木门,冲了进去。
“张满芝,你什么意思!”
此时的张满芝正在系扣子,看到进来的是金光明,嘴角勾起一丝笑意:“是金主任啊,怎么着,现在想起了我这根老黄瓜了?”
听到这话,金光明愣了一下,脸色顿时缓和许多,讪笑道:“张满芝,看你说的是什么话,我这阵子实在是太忙了,这才疏忽了你,但是你也不能跟曹老鳖搞在一块啊,他就是一个运大粪的,你跟他在一块,不觉得丢脸吗?”
张满芝哈哈笑得前俯后仰的,笑得金光明感觉到有些莫名其妙。
他皱着眉头问道:“张满芝,你到底想怎么样?”
笑声逐渐消失,张满芝深吸一口气,冷冷的看着金光明说道:“金光明,我现在已经被公社开除了,拿不到工资,你这死男人又不知道躲到哪里了,我为了填饱肚子,找曹老鳖,我错了吗?”
“再说了,曹老鳖那人虽然埋汰,但是人家大方啊,每次人家都会给钱,不像你似的,只会动嘴巴。”
“.咱们之间是有感情的。”金光明一时间无以言对,只能支支吾吾的说道。
“感情?”张满芝拎起热水瓶倒了一搪瓷缸子茶,端起搪瓷缸子喝了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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