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体格子,压根就不是田憨牛的对手,这货只用一个拳头,就能将他揍得找不到北。
此时田福堂也看到跟在金俊山后面出来的姚银花,眉头突然皱了起来,心中直呼糟糕。
今天田福堂并不在村子里,他因为怕被田海民牵连,所以特意借来一辆自行车,前往县城,找到田福军商谈。
田福军叮嘱他,田海民虽对田福堂不满,但是对田家一直是忠心耿耿,所以应该不会出卖田福堂。
只不过一定要安置好田海民的妻子姚银花,千万不要因为姚银花的事情,影响到田海民。
从田福军那里拿到主意后,田福堂立刻赶回了双水村,当他发现以前田海民得罪过的那帮子社员,竟然使劲整治姚银花,让一个女人干最苦最难的活计。
田福堂当时就大呼不妙,田海民是田家人,跟田家绑在一块,姚银花却不一样,她才嫁到双水村没有几年,对田家压根没有什么感情。
金俊山是个老奸巨猾的东西,肯定会借此机会,想办法利用姚银花。
于是,田福堂就着急忙慌的喊了一大帮子田家人,想着来到田海民家,弥补过失。
结果还是晚了一步。
这时候姚银花也看到了田福堂,吓得浑身打个哆嗦,脸色也有些发白了。
“银花,你千万别怕,田福堂现在并不能拿你怎么样!”金俊山安抚她一句,然后大大方方的走到田福堂跟前,笑道:“福堂,你来干什么?”
田福堂冷眼看着金俊山,上下打量他一番,皱皱眉头说道:“金俊山,姚银花是我们田家的媳妇儿,现在他男人遭了难,我们田家人来看望姚银花是很正常的事情,倒是你,金俊山你跑来干什么?”
“当然也是来看姚银花了,你别忘记了,姚银花跟我的媳妇儿可是亲戚。”金俊山淡淡的说道:“倒是你们这些人,姚银花一个小媳妇儿,你们竟然让她干那些牛马才干的活计,实在是太过分了。”
金俊山停顿片刻,眼睛一转,突然说道:“所以,我已经决定了,从明天开始,就会把姚银花送到我们金家的生产队里,身为姚银花的亲戚,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姚银花受苦。”
好你个狡猾的老东西,果然要拿这件事说事儿!
一旦姚银花进到金家的生产队里,那么田家人就很难对她实时监控。
田福堂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后,连忙拒绝:“金俊山,姚银花是我们田家的人,按照我们田家和金家两家达成的协议,她就该待在我们田家。”
解放后,当生产队开始建立的时候,镇上的领导考虑到田家和金家两家积怨已深,为了防止两家人在一个生产队里,生出是非,所以就将双水村分成两个生产队,一个是田家生产队,一个是金家生产队。
至于孙家和那些零散的住户,只能依附在这两个生产队。
田家的生产队里没有金家人,金家的生产队里没有田家人,这是老规矩了。
以往软弱的金俊山此时却是寸步不让:“田福堂,理是这个理,但是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姚银花在你们生产队受苦。”
“今天发生的事情,确实只是误会,我知道之后,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