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并没有躺平,反而努力奋斗。
她错了吗?
没错!
错的是那个把病传给她的男人。
翠花装出一副半信半疑的样子:“不可能,自从跟你好上后,我跟那些人都断了联系”
话说一半,恍然大悟:“对对对,我听说过,不干净的卫生纸也能传病,肯定是我为了省钱,用了旧报纸的缘故。”
这番话点醒了阎解放:“对对对,一定是这样的,翠花你那么好,怎么会背着我跟别的男人乱搞呢!肯定是用了不干净的纸。”
冰释前嫌后,两人很快热络起来。
一个有情,有个有心,没几分钟便腻歪在了一块。
“解放哥哥,你知道吗?在医院看病的日子里,我最想念的就是你。”
“我也是,我爹骂你是破鞋,我还跟他吵架呢!”
“不怪你爹,只怪我们有缘无分,我已经决定回老家了,这次是想跟你道别的。”
“翠花,你真的要走了”阎解放的心碎了。
“是啊,我现在这个样子,也配不上你了。”翠花一副凄苦的样子,拉住阎解放的手说:“我只想在离开前,好好的跟你道个别。”
阎解放跟翠花在一块有段日子了,几乎能够做到心意相通,瞬间秒懂。
可是他却有些为难。
这年代招待所都是国营的,除了要房费外,还要介绍信。
这两样,阎解放一样都没有。
只是,翠花就要离开京城了。
从此再不能相见,如果错过这次机会,那么一定会后悔。
阎解放咬咬牙:“翠花,我家里没人,咱们去我家吧。”
“行吗?”
“放心吧,我老头上班了,老娘去串门,不到天黑他们是不会回来的。”
跟在阎解放身后,翠花嘴角勾起一丝得意的笑容。
事儿,解决了!
学校放学的时间,比工厂下班的时间要早一点。
放了学后,记挂着换粮票的事情,阎埠贵跟几个老师打了声招呼,便急匆匆的回到了四合院。
看到自行车停在外面,也擦得油光锃亮的,阎埠贵满意的点点头,还是自家的儿子指靠得住。
推开门进了屋,就扯着嗓子大喊:“解放,搁我没有。”
喊了两嗓子,听到屋内没有声音,阎埠贵推开门。
只是看了一眼,便呆愣在原地。
屋内一片狼藉,阎埠贵赤裸着半身躺在床上,正呼呼大睡。
“咳,这孩子,肯定是累坏了。”
阎解放扭过头来,阎埠贵吓了一跳。
“解放,你怎么了?”
阎解放此时眼眶深陷,脸色蜡黄,嘴唇干裂,一副被榨干的样子。
阎解放想起下午的荒唐行为,尴尬的笑笑:“没,没事儿,就是累的了。”
“就跑一趟左家庄,能累成这个样子?”
“爹,你又不是不知道,左家庄距离京城二十多里地,道老难走了,我屁股都快被颠坏了。”
阎埠贵拍了拍阎解成的肩膀,道:“确实为难你了,不过只要你好好干,一定会有前途的!”
说罢,阎埠贵突然从怀里掏出两毛钱塞到阎解成手上,道:“这个是奖励你的,以后再接再厉。”
从小到大,别说两毛钱了,阎埠贵连一分钱都舍不得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