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多谢福堂哥!”
田福堂带着孙玉亭来到堤坝上,孙玉亭当时就有些后悔了,堤坝都是用夯土制成的,异常的坚固,铁锨铲下去,即使用很大力气,锋利的铁锨刃也没有办法没入堤坝。
孙玉亭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算是挖开堤坝。
之后发生的事情刘寡妇已经知道了。
她眼眶中此时饱含泪水,咬着牙,忿恨的说道:“没想到我家周天恒真是被你们害死的!”
孙玉亭听到这话,吓得打了个哆嗦,连忙摆摆手说道:“刘寡妇,堤坝虽然是我挖开的,但是你要知道,就算我不动手,田福堂也不会动手,周天恒还是会死,所以这件事跟我没有关系,你要恨,恨田福堂一个人就够了!”
刘寡妇想起以前的美好时光,恨不得将孙玉亭扒皮抽骨,但是仔细想了想,还是咬着牙忍了下来。
毕竟她现在还需要孙玉亭去指证田福堂。
刘寡妇经过这么多年的磨难,早就变得坚强起来,她擦干泪水,挤出一丝笑容:“孙玉亭,你愿不愿意去指证田福堂!”
听到这话,孙玉亭的脸色顿时变得苍白起来:“刘寡妇,你开什么玩笑,田福堂是什么样的人物啊,我害怕.”
“你不要怕,这次有金俊山和李主任,田福堂肯定死定了,只要你到时候配合好就可以了。”刘寡妇继续说道:“反正你已经出卖了田福堂,这次要是不能钉死田福堂,让他逃过一劫,你觉得他会不会放过你!”
说着话,刘寡妇凑到孙玉亭身旁,凑到他的耳朵旁轻声说道:“只要你出面指证田福堂,我马上嫁给你。”
她身上传来若有如无的幽香,让孙玉亭顿时心猿意马起来。
他脑子嗡嗡作响,下意识的点头:“好好好,我帮你指证田福堂。”
刘寡妇的嘴角勾出一丝冷笑。
就在刘寡妇尽力说服孙玉亭的时候,李卫东的办公室里来了两个客人,一个是孙玉厚,一个是孙兰花。
“孙玉厚同志,现在砖厂不忙了吗?”李卫东见两人进来,挥挥手让鹏子先出去。因为他已经看出来了,孙玉厚脸色凝重,神情有些慌张,应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谈。
鹏子经过这段时间的磨炼,已经从一个保镖,晋升为合格的助理,瞬间意识到了问题的所在。
他冲着孙玉厚笑了笑,离开办公室的时候,还关上了办公室的门。
那扇蜡黄色的木门关闭,将一切喧嚣和世俗规矩都关在了门外。
孙玉厚弓着身子说道:“李主任,今天冒昧来到这里,我都感觉到自个没脸了,但是却又不得不来。”
孙玉厚老实巴交的样子,让人看了心生怜惜。
李卫东连忙站起身扶起他:“孙玉厚,咱们是老朋友了,有什么事情,你就直接说吧。”
“唉,这事儿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孙玉厚长长的叹口气,嘴巴张了张,怎么也说不出口。
李卫东只能把目光投向孙兰花。
孙兰花站起身,气愤的看着孙玉厚说道:“爹,我就不赞成来找李主任,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