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量,满眼新奇。
「园子里圈一块地,拦上篱笆,拾掇好了,我再带念佟去喂狍子玩。」毓溪无奈地笑道,「真是啊,什么人家的园子里,把孔雀和狍子一处养,我可是开了眼界了。」
青莲笑道:「四阿哥早就嫌孔雀的叫声吵,这下更热闹了。」
毓溪促狭地说:「那就把这小家伙养到书院附近去,为了他能安静地念书写文章,咱们就不能有热闹的事了吗?」
青莲笑道:「可使不得,四阿哥该生气了。」
毓溪低头问闺女:「阿玛生气,生气,念佟怕不怕?」
小闺女水汪汪的眼睛仰望着嫡母,摇了摇胖乎乎的小手,也不知听没听懂,奶声奶气地说:「不、不……」
「就是,不怕,阿玛生气才不怕。」
毓溪逗着闺女,怕外头太冷,便带念佟回到屋里,取了山楂糕给她吃,更许她拿着笔在纸上乱画。
母女俩玩闹片刻,只见青莲进门来,一改方才的玩笑脸色,严肃谨慎地走近后,递上一封密信。
信是文福晋送来的,说瓜尔佳府上会照顾她的母亲,请毓溪不必再费心,并感慨这件事居然惊动了太子妃,不论如何,她们母女相见,母亲之后回家的路上,也有人照顾了。.
读到第二页,毓溪不禁微微皱眉,但看着看着,又禁不住
笑了,之后随手在炭盆里焚烧成灰,青莲便唤来乳母,将大格格抱回去。
大格格走后,青莲仔细地扒了扒炭盆,确认无信纸字迹的残留后,才安心吩咐下人来换,毓溪已经坐回炕上,收拾被念佟翻乱的纸笔。
「福晋要写回信吗?」
「不了,文福晋不盼我回信。」
青莲想了想,说道:「福晋,奴婢实在担心,这书信往来,万一哪天被东宫发现,如何了得。文福晋终究是太子的人,将来若有了皇孙,好些事就不能不算计了,到时候您还信得过吗?」
毓溪道:「真有那一日,我们彼此自然就疏远了,至于眼下会不会被察觉,当然有可能。最万全的法子,该是什么都别做,可胤禛与我是在帝王家谋前程,什么都不做的下场,只会比被发现几封书信往来要惨得多。」
「是……」
「文福晋与我为谋,便是求活路,她只会做得更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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