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了自然就回去。」..
胤禛爱怜地搂着妻子,亲了亲毓溪的脸颊,说道:「就怕你总是顾虑我,不为自己想。」
此时,马车忽然慢下来,毓溪下意识地坐正了身子,果然听下人在车外说:「主子,八阿哥府的马车在前头停着,咱们要不要停?」
胤禛见毓溪点头,便挑起帘子张望一眼,说道:「他们两口子在路边站着呢,我们去看看什么事。」
毓溪心中奇怪,但还是应了,于是待马车靠近,胤禛跳下车后,一并将毓溪也搀扶下来。
「四哥,四嫂。」忽然见兄长,八阿哥将原本搀扶着的妻子交给珍珠,迎了上来,主动解释道,「霂秋今晚多喝了几杯,方才要作呕,我们停下歇一歇,让她喘口气就走,不妨事的。」
越过八阿哥的肩头,能看到被丫鬟搀扶的八福晋,昏暗的灯笼下也不难看出脸色苍白如纸。
今晚光顾着和妹妹们一处玩,白日里的戏散了后,毓溪就没再留神八福晋,她怎么能在宫里的宴席上把自己喝醉了呢?
胤禛道:「好生照顾才是,这马车也小了些,坐着不舒服,回头我吩咐内务府给你换辆大车,你对这些事不上心,他们便也糊弄了。」
八阿哥忙道:「家里有大车,霂秋是想着今日宫外车马繁忙,不愿太招摇又或妨碍了旁人,才坐了小车出门的。」
胤禛夸赞道:「到底是八弟妹贤惠,
但晕车可大可小,温宪也常常为此苦恼的,往后不必顾虑太多,堂堂皇子福晋,坐一辆大车本是该有的体面。」
八福晋扶着珍珠微微欠身,感激兄嫂的照顾,便对胤禩说她好多了,可以继续上路,胤禛怕他们谦让,害得八福晋更辛苦,就主动带着毓溪先走了。
很快,马车经过八阿哥一家,果然两口子还在地下站着,要等胤禛他们先走,胤禛催弟弟早些回去,放下帘子,却见毓溪冲自己笑。
「笑什么?」
「咱们俩如今这人前人后做戏的功夫,也算得如火纯情,能出师了。」.
胤禛嗔道:「我们的师父是谁?」
毓溪眼珠轻轻一转,反问:「额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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