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在府里,也不能轻易放出去,不然他去外头胡乱说话,就成了祸端。」
八福晋冷声道:「那就将他关进柴房,等我稍后发落。」
珍珠很为难:「福晋……」
八福晋猛地站起来,怒声道:「我是主子,还是你们是主子,方才为何要拦着不去报给胤禩知道,那些士兵不把我放在眼里,你们也是吗?」
珍珠用力摇头:「奴婢不敢,可今晚您和八阿哥那么高兴,奴婢和大管事都怕您扫了八阿哥的兴。」
八福晋问:「在你们来看,我要小心翼翼地活着,只有他高兴了我才配高兴是吗?不错,今晚大家都快活,我也不愿扫他的兴,可我被欺负被羞辱,丢的难道不是他的体面?」
珍珠不知从何回答,那些侍卫的确不客气,但职责所在不是吗,后来有人认出了大管事,就立刻要放行,是福晋自己不乐意了,定要去请八阿哥来,这事儿实在是……
主仆二人僵持了许久,八福晋重新坐下,无力地说:「今晚本是心情极好,我也不愿给胤禩添麻烦,可看到连你们都认定我该小心翼翼活在他跟前时,心都凉了。」
「福晋……」
「深宅大院里,有的是法子让人消失,珍珠,你不是说过命是我给你的,除了不愿给八阿哥做妾,愿意为我做任何事吗?」
珍珠微微颤抖着:「是、是……奴婢愿意
。」
八福晋冰冷的目光里,蒸腾着杀气:「其实你知道的,我不满大管事已久,往后要在家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