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之力做到这一步,也很难得了,让杨嗣昌和侯恂都是赞叹不已。
侯恂倒是脸色一正,“君庸,我们知道你的爱好,但是你现在首要任务是秋闱和春闱大比,过了这两关,日后你便可以去兵部职方司观政,让你观摩个够。”
见侯恂说得认真,沈自征只得又拱手受教。
见气氛有些凝重,倒是一直没怎么言语的黄尊素插话帮助沈自征打开尴尬,“君庸,你的抱负是好的,但也需要掌握好时机,秋闱大比在即,人人都在摩拳擦掌,你莫非是胸有成竹?”
“他胸有成竹?他胸有成竹就不会被其姐禁足了,除了书院那里都不许去,要么呆家里读书,要么就在书院里,连出门出顿饭都不允许了。”杨嗣昌冷哼了一声道:“也幸亏有令姐,我看君善兄在家中都未必能管得住你。”
沈自征兄长沈自继虽然比他长好几岁,但是为人亲善,性格柔和,所以沈自征反倒是不怎么怕自己兄长,倒是对只比自己大一岁的姐姐颇为敬畏。
几个人一边走一边说,进了正房,早有丫鬟把茶送了上来。
三人也是得知沈自征被其姐罚禁足三月,除了书院和家中,不准出门,也知道沈自征被关在家中憋得难受,所以才来看望。
侯恂见几句话之后,沈自征又开始显摆起来,忍不住打趣道:“今日难得清闲,听说大观楼今日演海若先生的名作《紫钗记》,既然令姐不在家,不如咱们同往?”
这年头主要娱乐方式,听戏,饮宴,茶会,其中茶会最高雅大气,但是召集不易,饮宴最常见,听戏则是较为大众通俗的娱乐了。
一句话又戳在了沈自征的软肋上,讪讪一阵,最后还是摇头,“还是算了,这三个月小弟只能老实在家读书,家姐若是回来发现小弟不在,那小弟可就惨了。”
“君庸,你就这么怕令姐?”侯恂也调侃,“不如这样,今儿个我们四个一并去,届时回来我们三人送你回来,若是令姐要责罚,那我们三人便替你解释。”
沈自征大为意动,但掂量再三,最终还是婉拒:“算了,小弟不想惹得家姐生气,再说小弟功课欠缺甚多,还得要加紧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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