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北直隶附近某个州府去了。
“什么准备?”王应熊和郑崇俭都还没有明白过来。
冯紫英摇了摇头,没多说,飞身上马,“走吧。”
张景秋和柴恪也算是做实事的人了,像耿如杞这种在兵部表现优秀的人才,有意识的提前进行培养,为未来兵部后继有人做准备,不知道杨嗣昌这家伙在兵部表现如何,张景秋和柴恪对其印象怎样。
一行三人骑马飞驰回小时雍坊的兵部公廨,还没有走拢,就能看见兵部公廨外边马匹、马车和小轿不少,此时天已经黑了下来,但公廨外的灯笼早已经亮了起来,显得格外热闹。
郑崇俭和王应熊刚进门,就听得耿如杞的声音:“你二人跑哪里去了?郎中大人都问起来了。”
“楚材兄!”冯紫英看见耿如杞非常高兴,疾步上前。
“咦,紫英,你也来了?正好,刚才柴大人刚回来,就在说你回京了,正说找人想把你叫来问一问情况呢。”耿如杞喜出望外。
“呵呵,我不请自来,张大人和柴大人不会有意见吧?”冯紫英上前和耿如杞见礼。
“欢迎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有意见?”耿如杞颇为感触,“听说你一年多前就预料到杨应龙会生乱,没想到杨可栋果然逃脱了,龙禁尉这帮废物,枉自那么多人盯一个人,失踪之后也是出动几十人去搜捕,结果一无所获,甚至连杨可栋究竟是怎么从他们眼皮子下边消失的都没搞明白。”
“楚材兄,其实杨可栋不重要,但是他的逃脱的确是一个征兆,杨应龙要动手了,可是楚材兄想过没有,杨应龙仗恃什么?为什么会选在这个时候,既不是昨年,也不是明年?”
耿如杞目光一凝,“你也怀疑和察哈尔人有关?”
“我倒是觉得察哈尔人应该没有这么深刻的考虑,林丹巴图尔才十八岁,掌权不过几年,心思还没那么周密,去年还在帮助辽东威胁东虏,怎么可能就想到要和杨应龙联手了?”冯紫英摇头,但眼中担忧目光更甚,“小弟担心会不会是东虏从中牵线,如果真的是,那就真的麻烦大了。”
耿如杞也是满脸肃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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