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爆发也不是不可能。
“伯雅,玉铉,仲伦,你们怎么看?”永隆八年这一科中,除了孙传庭外,陈奇瑜和傅宗龙也对军务很感兴趣,而宋师襄和许其勋都对军务兴趣不大。
五人中除了傅宗龙未能馆选庶吉士外,其余四人都馆选庶吉士,这也让这一科青檀书院在整个大周威名远扬。
四名庶吉士,已经占到了不过二十余人庶吉士的一成半了,加上榜眼的马士英,翰林院现在是青檀书院学子云集。
永隆八年青檀书院的表现并不比永隆五年逊色,这也让青檀书院学子们现在气势更盛。
傅宗龙现在则在兵部观政,加上有王应熊和郑崇俭在兵部,现在青檀书院弟子在兵部中的影响力不小。
“玉铉觉得呢?”孙传庭把话题先交给陈奇瑜。
陈奇瑜迟疑了一下,“仲伦对西南那边情况更熟悉,这段时间你不是和非熊一直在计议么?你先说说。”
冯紫英笑了起来,在自己面前几个老同学反而都谨慎起来了,不敢随意妄言,深怕在自己面前坏了印象,估计还是自己回京之后就连续被内阁、皇上和兵部召见对他们触动甚大。
“嗯,怎么,怕在紫英面前班门弄斧出丑?那我先说吧。”傅宗龙大大咧咧地道:“我和非熊也讨论过几回了,他觉得西南土司中居心叵测者有,但是更多的还是观风辨势,其中也不乏对朝廷忠贞者,如果杨应龙真的要叛乱,不妨选择发动一些对朝廷忠贞的土司募集土兵,先扎好篱笆,然后徐徐图之,……”
“徐徐图之?朝廷承受得起么?”陈奇瑜不同意傅宗龙的看法,“以我之见,还是要立即抽调精锐应对,一旦播州有反意,甚至只要认定杨应龙有反意,便立即发起进攻,最好打他一个措手不及,避免局面糜烂而不可收拾,……”
“玉铉,你说的简单,播州宣抚司的地形你了解么?西南地势险恶,瘴气密布,易守难攻,杨应龙如果早有反意,那么必定已经在各方面做了充分准备,岂是官军能突袭的?”傅宗龙反驳:“没等你军队布防到位,人家早就先下手为强了,再说了,你抽调精锐,从哪里抽调?除了边军,哪里军队还能称精锐?边军是精锐,但是未必能适应西南的地势和气候。”
“若是按照你所说,徐徐图之,战事糜烂迁延,朝廷支撑得起么?一打仗,银子流水一样花,哪里来银子?都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