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过来到三屯营也不过几里地,如果真的是蒙古人,也许下一刻敌人的铁骑就会冲入自己营寨。
这也不能怪他们,在没有确定真实情形的场面下,这二人不过是斥候,只能回来向自己禀报,即便是自己现在也不能断言就真的有蒙古人来袭,万一是他们听错了呢?又或者只是小股敌人袭扰呢?
这深更半夜如果骤然间击鼓鸣锣,弄不好就是要炸营的,万一敌人没几个,结果炸营弄成一片狼藉,那可就真的成了笑话了,历史上这种事情可不少。
但直觉告诉韩尚瑜,这一次恐怕不是狼来了,而是真正有敌袭,昨天那种不妙的预感就是明证,这种直觉虽然毫无理由,但是却最准确。
究竟是哪里来的敌人现在都不重要了,或许是顺天府那边察哈尔人打破了蓟镇军的防线,消息还没有传过来,也可能是内喀尔喀人声东击西,表面上是进攻迁安,结果虚晃一枪,从南面过来偷袭己方,韩尚瑜觉得后者可能性更大。
现在的问题是时间已经来不及了。
“来人!”
韩尚瑜竭力稳住自己心神,他现在还不露出行迹,否则就会立即引发骚乱哗变。
这备兵营内外可不仅仅只驻扎着他一部,还驻扎着谢鲜的一部,五军营在这里边四个营一万二千人,生下六个营一万八千人都是神机营的。
谢鲜那边他是顾不得了,这厮还在城里边打麻将,不到天亮不会回来,自己这两个营,也不知道能保住多少。
很快两个营的把总便来揉着朦胧睡眼赶来了,当韩尚瑜把情况一说,两人几乎要瘫倒在地。
“现在不是害怕的时候,如果蒙古人深夜来袭,肯定是有内应或者带路人,我们这边备兵营,城内,以及东面草料仓,我估计都跑不掉,我怀疑是内喀尔喀人那几万大军绕过了东面太平寨蓟镇军,从南面过来,搞了一个瞒天过海,……”
“大人,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思,赶紧动身逃命啊。”一个把总都快要哭出来了,这都有一大家子人在京师城里呢,娇妻美妾儿女一大堆,谁想过来真来和蒙古人打仗啊,谁曾想到躲到这里来都会遇上这么一桩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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