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差了一大截,也许是年龄沉淀的缘故,也许日后生下一男半女之后会慢慢成熟起来。
王熙凤和平儿是让贾府马车送到了长安街上的单牌楼边儿上,这里是最热闹的商业区,许多绸缎和香粉铺子都在这一片儿,大户人家的马车也大多就在这一带听候。
二人下了车,便假意进了一家绸缎铺子,随便看了一阵,便蹩了出来,再沿着街边儿上走了一段,便看到了宝祥带着马车来了。
二人也不做声,只管放下帷帽遮帘,径直上车,便是车夫都不知道二女究竟是何来路,但是宝祥既然不吭声,他也就只管赶着车边走,内心里也大体知道这又是大爷在外边儿养的外室,难怪又带到马巷胡同这边儿来了。
马车一直到了院子门口,没法进去,王熙凤和平儿这才下车,放下遮帘,缓缓进了院子,宝祥这才把外院门关上。
平儿推开内院门,见里边倒也干净清爽,似乎是有人居住,但是却没有人,只有东厢房那边有动静。
两人都不说话,一直走到门口,冯紫英已经看见了王熙凤和平儿的声影,便跃起身来,赤着脚敞着衣衫走出来,一把左拥右抱,大大咧咧地道:“怎么这会子才来?”
王熙凤和平儿都被吓了一大跳,虽然有过肌肤之亲了,但是这却是大白天
正午的阳光光线透过窗棂钻进来,抛洒在炕头整洁的猩红褥毯上,光线散射在空气中,因为冯紫英起身带动尘埃浮动,似乎是预示着什么。
几乎是同时,二女都挣脱了冯紫英的搂抱,王熙凤是面带薄怒,而平儿则是羞燥难抑。
挣脱的同时,平儿忙不迭地窜出厢房门,丢下一句话:“奴婢去关内院门,奶奶先和大爷说说话,……”
王熙凤被平儿的突然逃窜弄得有些措手不及,面对脸上露出快意笑容的冯紫英,一时间手足无措,赶紧后退两步:“铿哥儿,我是来和你说正经事儿的,……”
“正经事儿也得要上炕再说啊,难道就这样站着说话?”冯紫英也不在意,他能揣摩出王熙凤此时混杂着种种情绪的心境。
对陌生环境的紧张,白日里这种时候的担心,第二次接触的羞燥和渴望,还有想要打探甚至介入事务的某种期待,当然或许还有某些有过肌肤之亲之后将自己作为依靠的些许思念,总而言之,王熙凤此时对自己的感觉应该很复杂而微妙。
王熙凤下意识地看了一眼门外,却见平儿已经把内院门门闸闸上,但是却只是在院门处四下打量,大概是在观察这座院落的情况,看样子是不肯过来了。
心里稍微放下一些,想要去关上虚掩的房门,王熙凤却又觉得这样太过露骨,抹不下颜面,正犹豫间,冯紫英却已经一个箭步过来,猛地一下子就抱起了王熙凤,在王熙凤捂嘴惊呼声中把对方放在了炕上。
王熙凤的剧烈挣扎却一声不吭让冯紫英略感意外,再一看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