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还是有些靠谱的,多半是有什么证据指向寿王了;苏菱瑶倒是跳得欢,但是听说福王和礼王两兄弟之间都在互相拆台,呵呵,大敌当前,不思如何对付禄王,还在那里内讧,这还能做什么?”
周培盛目光飘忽,“所以你觉得他们都没戏,这是恭王的机会?”
“他们有没有戏还要看后续发展,但有苏菱瑶在前面蹦跶,把梅月溪的注意力给吸引过去了,起码给了恭王一些希望吧?我们总不能就这样枯守呆坐,那与其这样,不如我们厚着脸皮去添梅月溪的脚指头,求她收留我们算了。”周德海说得很俗,但很现实。
“没戏,戴权不回来,也许梅月溪还能给我们机会,戴权回来了,俨然代表太上皇,戴宗也开窍了,梅月溪不会再收留我们。”周培盛摇摇头,“梅月溪还不至于蠢到自拆长城,我们能带给她的东西,戴权都能给,甚至给得更多,她又何必来自生事端?”
“所以侄儿赞同荃妃娘娘这一搏。”周德海沉声道。
周培盛瞅了一眼自己这个野心勃勃的侄儿,叹了一口气,“那你知道荃妃娘娘的想法么?这等惊世骇俗,甚至是罔顾人伦之举,……”
周德海嗤之以鼻,对自己叔叔的“迂腐”不以为然,“叔叔,都要扫地出门,甚至人头落地了,您觉得谁还在乎这个?是您和我在乎,还是荃妃娘娘在乎?”
“天下无不透风的墙,可是日后若是恭王真的能身登大宝,那……”周培盛迟疑着道。
周德海觉得自己叔叔还真的有些老了,而且还不像戴权那等老而弥坚,越老越狠辣,叔叔变得更加优柔寡断,在乎那些虚名和所谓道义了。
“叔叔,恭王若是无缘登位那就罢了,若是真的能身登大宝,结果无外乎就是两个,要么冯家被他斩草除根,要么冯家势大,他不能制,只能隐忍,那又如何呢?皇位这一脉终归落到了他这一支来了,荃妃娘娘不就是渴求的这一点么?至于其他,谁在意?”
周培盛一凛,深看了侄儿一眼,“你对冯家很看好?”
“唔,叔叔恐怕对外边不太清楚,陈继先突然率淮扬军南下扬州了,丢下一个空空如也的徐州,一个完整的徐州,而牛继宗大军也十分默契地南下抢占了徐州,西北军在曹州、定陶和城武一带与宣府军激战,孙绍祖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