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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要让自己每日都要坚持吐纳术和养生五禽戏,自己一旦忙起来,哪里可能坚持下来?
不过这方剂药补就是大好事了,无论花多少银子,这都不是问题,吩咐给晴雯和平儿,自己这一日三餐里,合理进补,起码也能弥补一下子自己在床笫间折损的元气啊。
“还是张师明白弟子的难处,这方子……”冯紫英喜笑颜开,道人却摇摇头:“这方子不是什么神秘无比一劳永逸的灵药,它只能起一个补损的效用,关键还是要坚持锻炼和适度节制,现在你还年轻当然还经受得起,但十年二十年之后呢?若是一味不知轻重的损耗,我怕你年过四十就要虚不受补了,到那时候你就……”
张师没说下去,冯紫英勐然间想起前世网络上那句话,少年不知精可贵,老来望啥空流泪,自己可别千万也走这条路了,自己可是三四期四妾一大堆女人,好歹也要挺住啊。
见冯紫英脸色紧张,眼巴巴地望着自己,道人又叹了一口气,“你也莫要过于紧张,你现在还年轻,底子本来也打得厚实,只要按照我说的,坚持锻炼,适度药补,合理节制,莫要去好男风,应该没有大碍。”
冯紫英知道自己这位道师是真有些本事的,而且从不大言夸口,他说行就是行,不行就是不行,能说到这个份儿上,也说明他是心里有数的,所以顿时放下心来,“张师放心,弟子一定谨遵教诲,不会恣意忘形。”
把心中最大的担心解决了,冯紫英全身都放松了不少,和张师聊起近年来的种种情况。
张师喜好游历,这几年都在北地游历,下一步准备去湖广采风,估计这一去又要一两年。
张师虽然崇道,但却并非是出家人,家中亦有一妻两妾,均在陕西老家山中,就是在崆峒山间,他亦有二子一女,均已婚配,两个儿子也学着他崇道但没有出家,在山中倒也悠闲自在,而其女也早已经嫁人生子了。
对自己子女,张师觉得他们资质驽钝,所以也不奢求什么,只要安安稳稳度过一生便是幸福,这等澹然的心态,倒是让冯紫英都甚是佩服。
等到把张师送去休息,冯紫英这才捏着两张方子仔细琢磨起来。
到也看不出什么玄妙之处,不过他也清楚这等药补之方,多是温和常补,需要长期坚持方能有效,要说内里有什么灵丹妙药,本身也不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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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葩怒放,寒包秘结,冰麝香浓,应是无人问。
红烛泪醒,锦帕羞红,金莲轻摇,醉梦三更凉。
强忍着腿间的撕裂疼痛和胸前的不适,鸳鸯从锦被中支起身子来,天色尚未泛白,不过她已经养成了早起的习惯,所以昨夜虽然是自己一生中最重要的一日,一夜欢好,但生理时钟还是让她这个时候就醒了过来。
看着自己胸前紫红的瘀痕,再回想起昨夜身旁男人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