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东,在湖广,都有良田铺子,说句不客气一点儿的话,海通银庄金陵号,王家存的银子也不少!”
被冯紫英的话给挤兑得,王熙凤捶了冯紫英一拳,“我叔父的年龄,你想让他死在女人肚皮上啊?还说别人,你自己不悠着点儿,到了那个年龄,只怕你连床都爬不上了。”
“我这是一番好意,你转达给你叔父就行了,他是聪明人,应该明白我说的对他是好是坏,我就是担心他还痴心妄想觉得义忠亲王继位之后能有什么变化,觉得他还能回到元熙帝那个时候,也不看看形势的变化,现在的内阁还能容许那种情形出现么?就算是汤谬等人入朝,也一样改变不了大势,而现在的武勋早就没有了几十年前的那种格局气势了。”
冯紫英只能言尽于此了,他不认为王子腾因为自己一席话就幡然改变态度,但是有了自己这番话,在关键时候,也许就会多考虑几分。
“至于
说我能不能爬上床,无须担心,现在我不就爬上你的床了么?”
冯紫英拉过还在忸怩作态的王熙凤,按倒在榻间,一手便往裙里钻,三五两下便扯下腰间汗巾子,褪下大红里裤,另一只手也解开上身衣襟扣袢,露出赤红绣金鸳鸯胸围子,一把扯下,颤颤巍巍,白得晃眼。
久别胜新婚,冯紫英去辽东回来途径天津卫却没有停留就直接回了京师,这算下来前前后后都有半年多时间了,王熙凤也正值虎狼之年,忍了这么久了,早就心慌意乱,终于盼得这一刻,自然是要一顿管三年。
总而言之,屋外的红玉只听得屋里喊天叫地,床榻也是轰隆作响,几番起落,内里方才安静下来,她才忙着招呼丰儿、善姐进去帮着收拾打理。
丰儿善姐都是王熙凤身边贴身小丫鬟,这两年也渐渐大了,平儿一走,红玉接替,许多事情也瞒不住,所以渐渐二女也都知道了二奶奶和冯大爷的关系,反倒是觉得这是二奶奶唯一的依靠,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王熙凤也早就和冯紫英说了这内里情形,冯紫英也不在意,连龙禁尉和家里人都知道了,这还有什么好遮掩的?
不过就是不挑明,大家都面子好看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