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都听到了,两人目瞪口呆,那可是威风霸气的花姐啊,那是目空一切的花姐啊,什么情况,她不是做足疗吗?怎么听起来有点让人耳热?
“快……快……快……啊啊!啊啊停下停。”
花逐月是想让他停下,可说出来就走了样,这厮每一下都按在自己难以忍受的点上。
花逐月双腿发麻,小腹收紧,感觉从自己的足底一股热气逆行,肾经的经水从涌泉穴涌出体表。两股热气汇聚在一起,以惊人的速度向上冲去。
许纯良按压的手法和常规足疗不同,他暂时性地封住了花逐月的涌泉穴,肾经的经水无法向外涌出,反而逆行回流。此前他就先行按压复溜穴和太溪六,导致体内肾经的水湿之气吸热上行,可以说前两个穴道的按压只是奠定基础,封涌泉穴才是关键一击。
肾经经水逆流,高温高压的水湿之气短时间内向上冲关,以惊人的速度冲关太溪、复溜、筑宾,循足少阴肾经,直奔横骨、
大赫,集聚于气穴。
气穴内的物资为气态,大赫穴急速传输而来的高温高压的水汽到达本穴之后顿时弱势缓行,并扩展为温热性质的气态物质。
在许纯良巧妙的手法下,导致短时间内气穴内水湿之气大量聚集。
花逐月感觉下腹部,关元穴左右一指宽度的地方,突然灼热异常,这灼热的感觉急剧膨胀,开始仿若有人塞入了一个乒乓球,迅速膨胀为网球,到最后竟然有种被人塞入一个头颅的感觉。
疼痛、酸楚、膨胀,几种不同的感觉交织在一起。
花逐月想要挣脱,却被许纯良死死抓住双足,动弹不得。她只能双手牢牢抓住座椅的扶手,身体后仰,全身都在颤抖著,面颊潮红,双目迷离,紧紧咬住丰唇,鼻息变得越来越急促,终于忍不住还是发出一声荡气回肠的哀吟:“啊……停下,我……受不了”
许纯良却没有放过她的意思,双手拇指扣住她的涌泉穴,用力向内一抵。
“别按了。”花逐月感觉小腹内仿若核弹爆炸一般,脑海中瞬间一片空白,眼前金星乱冒,旋即又变得五彩缤纷,一股热流喷涌而出,娇躯颤抖不止,有若秋风中瑟瑟发抖的花瓣,随时都可能被这股风吹得七零八落。
这是怎样的感觉?她无法形容,痛苦?耻辱?幸福?快乐?头脑清醒如她竟然分不清此刻的感受。
甚至忘记了身处何地,仿若升入云端,身为兰花门护法,在兰花门位高权重,她在人前无时无刻不在经营高高在上目空一切的形象。
兰花门内鱼龙混杂,良莠不齐,但是她还是凭借狠辣的手段让他们在自己面前毕恭毕敬,人前人后谁不得尊称她一声花姐,她怎么都不会想到自己竟然会栽在这小子手里。
只是做个足底按摩之前又不是没有过这样的经历,我倒要看看这小子能有什么本事,好奇害死猫,花逐月发现自己就是那只猫。
这经历前所未有,而且终身难忘,她的尖叫声还在耳边回荡。
保镖和司机都没敢过来,因为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