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高新华道∶「你这么一说我就知道了,我们东州也有不少天驰的连锁店。」
詹爱华道「这个人最早是做走私摩托车起家的,不是什么好鸟,只不过赶上了好时候,吃到了改革的红利,此人口碑极差,人称老胎货。」
高新华皱了皱眉头,如果当真许老爷子的这次麻烦和南江事件有关,那许纯良这小子可给老爷子惹祸了,他要是知道不得把唐天一往死里整,内心蒙上一层阴影,刚刚缓和的形势很可能再度变得严峻。
詹爱华道「我就是这么一说,你听听就是,也许都是巧合呢,而且许老爷子开中医门诊,说不定店里真有虎骨犀角这些东西。」
「不可能,许老爷子从不做违法的事情。」詹爱华道∶「你当我没说,我在东州也有些关系,许老爷子对我有恩,我这边也帮忙问问。」
高新华叮嘱他这件事暂时别让许纯良知道,等他回去看看具体情况再说。
高新华人还没回到东州,电话先打了回去,动用私人关系先协调这件事,许老爷子年龄这么大了,可禁不起折腾。
许纯良乘地铁返回党校的途中接到了花逐月的消息,花逐月告诉他,已经和唐家达成了和解,让许纯良小心一些,最近听到一些风声,有人要对付他。
许纯良不以为然,想对付他的人多了,他已
经答应了高新华不再将事态扩大。
还没有下车,大姑许家安打来了电话,许家安在得知回春堂出事之后,还是决定告诉许纯良,她在东州也没什么关系,认为这件事许纯良有权利知道,在这一点上她没有遵从老爷子的意思。
许纯良一听就急了,联想起刚才高新华急匆匆返回东州,十有八九跟爷爷的事情有关,发生这么大的事情居然瞒着自己。
许纯良安慰大姑不要慌张,他马上回东州。许家安让他回去看看情况,随时向她通报,许纯良一听心中顿时就不爽起来,大姑什么意思?爷爷发生这么大的事情,她还要等等再看?父女之情在她心中难道就如此淡薄?
许家安应该是察觉到自己的这番话可能引起了侄儿的反感,慌忙解释道∶「纯良,我这边有很重要的事情走不开,我这边处理完马上就回东州。」
许纯良淡然道∶「知道了,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