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龙骨?」因为这件事,已经尘封多年的卷宗重新被警方纳入视野,梁柏贤明显有些慌张。
白慕山轻轻拍了拍梁柏贤的肩膀,帮助他冷静下来。
突然梁柏贤感觉到肩膀剧痛,白慕山的手瞬间化为钢爪,如此大力,梁柏贤甚至听到自己骨骼因为被外力压榨而相互摩擦的声音,他惨叫道:「痛......痛......」
白慕山冷冷道:「你究竟记得什么?」
梁柏贤痛苦地哀求道:「不记得......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放手......快断了......」
白慕山这才放松了手,轻声道:「他是有备而来,那片龙骨是诱饵啊。」
梁柏贤一边揉着肩膀一边道:「假的?」
白慕山摇了摇头:「真的!」
薛安良的车是一辆二手的飞度,前往南江党校的途中,他主动道:「刚才不好意思,白教授是我最尊敬的人。」
许纯良笑道:「学生维护老师天经地义。」
薛安良道:「当年的事情我也听说过一些,白教授时常说那是他一生最大的遗憾。」
许纯良嗤之以鼻,白慕山有什么好遗憾的?真正感到遗憾的应该是爷爷,是他所托非人。
薛安良道:「这次回春堂当真丢失了龙
骨?」
许纯良道:「已经报案了,你不信可以质询东州警方。」
「其实不是所有的龙骨都有价值。」
「也不是所有人对龙骨感兴趣。」
「你是不是怀疑当年龙骨的焚毁并非意外?」薛安良看似闲聊,其实留意着许纯良的一言一行。
许纯良看了薛安良一眼,薛安良分明在套自己的话,刚才这小子在饭桌上表现得有些冲动,这和他素来的沉稳冷静不符,难道他今天只是做做样子?许纯良点了点头。
薛安良道:「可是那件案子早就已经查清了啊。」
许纯良道:「我找其他专家看过龙骨上的文字,虽然我手中的龙骨不完整,但是已经能够断定,那上面记载得是......」
薛安良凝神屏气,明显在等待着许纯良接下来的话。
许纯良偏偏又不说了,打了个哈欠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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