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明道:“这我记得。”
范理达瞪了他一眼:“你记得个屁,我们两口子私下的话你怎么知道?”
陆明道:“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那段时间我可陪着伱每天都喝,那段时间为了陪你我转氨酶都上去了。”
范理达笑道:“是,我不找你找谁?谁让咱俩是哥们的,我坚持留下这个孩子,好不容易种上的,三年啊,你们都不知道我那三年是怎么过来的。”
陆明道:“你们两口子那点破事儿就别说出来了,大家都懂。”
许纯良和陆奇都笑起来。
范理达道:“其实我当时心里也害怕,我喝酒这么凶,万一孩子生出来真有点啥毛病,我岂不是害了孩子一辈子,还好,上天眷顾,生出来一看,是个大胖小子,八斤二两,哈哈,白白胖胖健健康康,关键是长得像我。”
陆明道:“废话,嫂子要是听到非得罚你跪搓衣板。”
晚上他们喝到九点半,意犹未尽的范理达提出再去吃点烧烤,在东州二场烧烤已经成为一种习惯。
陆明和范理达在体制中都打拼了十几年,也只有在自己人面前才卸下伪装,真实畅快地表现自己。
范理达推荐了一个他平时常去的地方——老羊头烧烤。
到了地方发现今天生意不太好,范理达安排老板切一斤肉,又点了烤羊头、羊球、羊眼、羊板筋之类的特色烤串。
陆明想喝啤酒,范理达说他们这种年纪已经不适合掺酒了,尤其是他自己,一掺酒容易断片。
陆明感慨道:“老了,年轻的时候,一天四五顿都是常有的事儿,白加啤全无敌。”
范理达道:“不服老不行现在的时代是年轻人的。”
正说话呢,有个人凑了过来,招呼道:“许镇长,这么巧啊。”
许纯良一看是闫方明,这货过去是生态环境建设投资集团的,在巍山岛跟许纯良有过交锋,结果折戟沉沙,不过这厮也算是转换阵营比较快,主动向许纯良投诚,许纯良也不计前嫌,还推荐他跟丁四一起合作,目前也加入了酒厂温泉的开发建设工程。
在场的人中闫方明认识范理达,至于陆家兄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