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烟火气。
许纯良虽然人在京城,但是也关注到东州烧烤接二连三爆出的新闻,他并没有感到意外,从建设东州烧烤城开始,事情就有脱离掌控的苗头,傅国民也不是一个缺乏理智的人,但是他已经走上了一条高速运行的轨道上,已经没有了选择,必须选择不停往前奔跑。
可现在这条轨道变成了烧烤架,傅国民已经变成了被烤之人,许纯良非常清楚,傅国民肯定是要承担责任的。
许纯良先回家探望了爷爷,屁股都没挨到板凳上,范理达的电话就打过来了,问他是不是已经回东州了,在得到肯定的答复之后,马上表示有重要的事情想跟他当面谈。
许纯良也不好拒绝,许长善多少看出了点端倪,让他有事赶紧去,毕竟家长里短哪天都能聊,宝贝孙子长大了,有许多正经事要做。
范理达谈事照例是离不开酒的,今晚他没喊别人作陪,就他和许纯良两人,吃饭的地点,在他几年前购买的一间小公寓,当时房地产最热的时候花五十万想进行投资的,可买到手之后才发现是个坑,这种商住两用房没什么市场,更没什么升值空间,如果租出去每月也就是一千五。
范理达装修后租出去一段时间,可因为租客拖欠房租,把房间搞得乌烟瘴气,气得他把房间收回后就留来自用,他本身有喜欢做菜,平时约三五个好友在这里打牌喝酒倒也惬意。
许纯良到的时候,范理达已经准备好了酒菜。
许纯良道:“可以啊,全都是您做得?”
范理达道:“这不废话嘛,这房间里不就我自己吗?”
许纯良道:“可能藏着一个田螺姑娘呢。”
范理达嘿嘿笑了一声:“我有那贼心没那贼胆,坐。”
许纯良道:“有啥急事?我风尘仆仆地从京城过来,还没陪老爷子聊几句就被你给叫来了。”
范理达开了瓶12年的永福酱酒,这是五粮液试水酱酒的一批产品,号称浓头酱尾,专门用来给茅台打对抗的,定价也是对标茅台,可惜上市之后反响不佳价格一跌再跌,最后从一千多一瓶跌到一千多一箱,范理达感觉这酒不错,于是就趁着低价囤了二十箱。
许纯良看到酒杯中的颜色透着焦黄色,有些好奇道:“您这是啤酒吧?”闻了闻酒香,这酒不错。
范理达道:“十几年的老酒我招待你还能差了?”
两人连干两杯,范理达叹了口气道:“这次咱们文旅局算是摊上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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