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你,都跟你说过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你又提起干什么?”
许纯良道:“伱当真不介意?”
花逐月道:“我都不记得发生过什么了。”
许纯良抿了抿嘴唇道:“要不我提醒你一下。”
花逐月望着他不怀好意的目光,心中猜到他想干什么,不过她非但没有警惕的意思,反而有点跃跃欲试,小声道:“你打算怎么提醒我?”
许纯良的手搭在她的纤腰之上:“刚开始我的手放在这里,然后就放在这里。”
“不对,你的手明明是放在这里,唔……”
手机铃声阻止了许纯良的咸猪之手,花逐月宛如被人抓包般地惊坐起来,俏脸上飞起两片红晕跟这小子单独在一起变得有些不安全了,他变得越来越有侵略性,不过这种感觉倒是意趣盎然。
许纯良扫了一眼手机屏幕:“被我说中了吧。”
打开免提接听,曹木兰的声音响起:“许纯良,你在什么地方?”
许纯良看了花逐月一眼,花逐月凑上来趴在他的肩头,许纯良道:“我在回去的路上啊,怎么?这就想我了?”
曹木兰咬牙切齿道:“想你怎么还不死。”
许纯良道:“我现在还不能死,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若是死了,这么优良的基因如何传承下去,怎么也得给老许家开枝散叶才能考虑死的事情,不然岂不是这个社会的巨大损失。”
曹木兰闻言心中一惊,他是不是在暗示我什么?从自己的规律推算,这几天刚好处于排卵期,该不会这么巧,被他一发命中了吧?
虽然父亲夏侯尊强调她仍然是完璧之身玄阴之体,可曹木兰对此并不相信,和父亲根据脉相的判断相比她更相信自己的直觉。
曹木兰想起父亲的嘱托,强压着愤怒道:“你究竟对红袖做了什么?”
许纯良道:“对你做了什么就对她做了什么。”
“你……”曹木兰心中暗骂,这世上竟然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难道他把红袖也……实在是不敢想下去了,许纯良若是真这么干了,这个人岂不是霪魔转世。
许纯良道:“你找我究竟有什么事情?”
曹木兰道:“我父亲要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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