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你所谓的规则是什么?”
许纯良道:“常用的规则无非是两种,一种是你们所谓的江湖规矩,你们的人做出了这样的事情,我有理由找伱要个交代!”
曹木兰一旁听着其实按照江湖规矩的确应该这样,武援义也好、严洪也罢,他们的的确确都是疲门中人,他们在外面惹事,别人追根溯源来找他们要说法再正常不过,这好比小孩子在外面闯了祸,人家过来找家长负责,如果把疲门比作一个大家庭,那么疲门门主夏侯尊就是这个家庭的大家长,任何疲门子弟在外面招惹是非他都要负责,同时他也要为这些子弟提供庇护。
夏侯尊道:“还有一种呢?”
许纯良道:“还有一种就是经法,我把所有的情况全都反映给公安机关,让他们来评评理。”
曹木兰最怕就是这种状况,之所以许纯良坏了她清白她都没有选择马上复仇,就是害怕许纯良将种植基地下方的秘密曝光,到时候就算他们能够逃离,这里苦心经营的一切都会化为泡影。
夏侯尊哈哈大笑起来转向曹木兰道:“木兰,你听到没有,许先生威胁我呢。”
曹木兰想去握刀,手攥了一下意识到刀已经被许纯良给折断了。
许纯良道:“夏侯先生此言差矣,我是忠告,哪是什么威胁。”
夏侯尊道:“也罢,你能保证对这里的事情守口如瓶?”
许纯良道:“如果夏侯先生将武援义逐出疲门,断绝对他所有的支持,提供他的藏身之所给我,我只当一切从未发生过。”
夏侯尊冷哼一声:“我女儿的事情怎么说?”
曹木兰俏脸通红,父亲不是说自己还是玄阴之体吗?为何又翻起这笔帐?她并没有告诉父亲守宫砂又回来的事情,其实她也很想听听许纯良会怎么解释。
许纯良笑眯眯望着曹木兰道:“曹小姐,我只是跟你开了一个玩笑,你拉开衣袖就什么都明白了。”
曹木兰咬了咬嘴唇,骂道:“贼子!”
许纯良见她没有拉起衣袖,知道她的守宫砂已经重现,故意道:“我本以为曹小姐家学渊源,可以轻易识破这雕虫小技,没想到啊,曹小姐还是太单纯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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