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性子,您还真指望他留在东州老老实实孝敬您?”
许长善道:“我可没指望他孝敬我,只要他能安生留在国内就好,外面不安全。”
许纯良心说不是外面不安全,是老爸从事的职业不安全,点了点头道:“他年纪也不小了,总在外面飘着也不是个事儿,应该回国过几天安生日子了。”
许长善道:“纯良,你了解他跟你妈妈现在的状况吗?”
许纯良摇了摇头:“不清楚,反正两人都看对方不怎么顺眼,不过私下好像还有些联络。”
许长善叹了口气道:“一日夫妻百日恩,就算分开也不应当成仇家,毕竟还有你啊。”
许纯良道:“爷爷,这还真不是咱们操心的事儿,他俩多大了,什么事情没经历过,应该怎么相处,人家比咱们清楚。”
许长善点了点头:“那倒也是。”
许纯良道:“不早了,您老赶紧去睡吧。”
许长善道:“我看完这个方子马上就去睡,你先去睡吧,明天还得上班。”
许纯良回到房间,掏出手机看了看微信消息,苏晴被省台紧急召回南江了,看来遇到的压力挺大,台领导不想他们继续报道阳山公墓的事情,为了避免夜长梦多,所以赶紧把报道组给叫回去了,不想他们趟东州的这趟浑水。
还有一条夏侯木兰的消息,她已经从沪海返回,准备明天来东州和许纯良见面,说是有事和他当面商量。
想起夏侯木兰,许纯良的身体顿时焕发出勃勃生机,不是他自制力不行,实在是先天境界太闹人了。夏侯木兰的玄阴之体成就了他的先天境界,两人之间的交流也达到了如胶似漆的默契境界。
想想每次见面夏侯木兰都娇嗔着说受不了他,可没过几天又会主动过来找他承受一番暴风骤雨般的鞭挞。
许纯良在床上翻了個身,现在想起宋新宇今天的尴尬好像理解了,男人嘛,谁都有冲动的时候。
宋新宇这晚回到家,被老婆骂了一顿,老宋原本就一肚子火,趁着酒意将亏欠老婆多月的公粮一次交了个清爽,说来奇怪,今天他状态神勇,主要原因是带着五分醉意将自家的黄脸婆想象成了秦玉娇,纵马横枪恣意驰骋。
宋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