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和家族之间存在很深的隔阂,但是当家族荣誉受损的时候她也不应该表现出来高兴吧?无论她承认与否都是汪家的一份子。
何婉莹道:“你不要误会,我不是幸灾乐祸,而是为你感到欣慰,二叔通过中韩产业园投资东州,就像一块巨大的石头压在我的心头,我知道你也不想,可你改变不了,我总觉得二叔那个人让人琢磨不透,说回建成和小雪的亲事,其实两家早就解除了婚约,二叔也一直没有因为这件事而不快,我记得你曾经说过,他骨子里是看不起小雪出身的。”
汪建明道:“事情都过去了。”
何婉莹道:“正因为过去了我才要说,二叔为什么又要旧事重提?建成变成了那个样子,还要向乔家提亲,乔家之所以答应,绝不是为了当初的承诺,而是因为二叔动用了手段。”
汪建明有些不安了,他没想到妻子对整件事看得如此通透,他也觉得乔家答应履行婚约有些奇怪,可他又不方便刨根问底。
何婉莹道:“当我刚刚听说婚约突然解除了,我也以为是许纯良和梅如雪旧情复发,可后来我才知道是二叔主动提出的。”
汪建明点了点头,二叔亲自向他解释过,从二叔的话里看不出他对梅如雪和许纯良的仇恨。
何婉莹道:“有没有发现,二叔经过这件事忽然变得通情达理了,他没想去报复谁,还主动从中韩产业园撤资,我不怕你怪我,二叔在东州做一天生意,我就担心你会被他牵累,你之所以能够走到今天没有靠他帮忙,以后也是一样。”
汪建明道:“婉莹,你只管放心。”
何婉莹道:“不是我要为许纯良说好话,而是他的确是个踏实做事的年轻人,你应该清楚他的能力和热情,至于他感情上的事情,好像并不是你管理的范畴。”
汪建明哑然失笑,妻子就是在为许纯良说好话啊。
何婉莹道:“说句不好听的,你如果因为外界的传言而报复许纯良,你就不怕别人说你兔死狗烹,鸟尽弓藏?”
汪建明道:“我何时报复他了?他现在还是在原来的位置上工作。”
何婉莹道:“最近的流言我也听到了不少,可作为流言涉及的两个当事人,梅如雪毫发未损仍然继续得到重用,而许纯良却连参加庆功宴的资格都没有,你觉得公平吗?”
汪建明没说话,妻子显然还不明白,体制内哪有绝对的公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