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着粗气,拿起一卷竹简打开看着,眼下酒劲上头现在哪里还看得清上面的字。
揉了揉眼睛,瞅了好一会儿也没看清上面写着什么,李孝恭就把竹简递给了大夫,“你看看这上面的病怎么样?”
大夫看了看说道:“是一个寻常的病症,不是太重的病,而且也很常见,只是……”
李孝恭递给他一串钱,“就这个了。”
大夫又说道:“这不合适吧,是真要这个?”
李孝恭重重点头,“就这样了,哪里来这么多废话。”
大夫收了钱只好点头,既然都这么说了,对方还穿着官服,显然是不好得罪的样子。
夜里,甘露殿中,李世民正在批阅奏章,看过了白蛇这个唬人的故事后,李世民对张阳这个孩子的好感少了一大半,多好的一个孩子,怎么会写出这么一个古怪的故事。
倒是皇后对这个故事爱不释手,甚至在宫里给其他的嫔妃看,搞得现在整个后宫都在传着白蛇传的故事。
一听到白蛇这两个字,李世民总觉得浑身不得劲。
一个男人,一个好端端的汉子怎么就……唉!
李世民不由长叹一口气,批阅奏章时下笔也多了几分凌乱,那小子就不能讲一个男子投身社稷匡扶江山的故事吗?
那种故事才是最脍炙人口,才是最深入人心的才对。
殿外的小太监拿了两份奏章走入殿中,“陛下,礼部的奏章。”
李世民稍稍点头,“呈上来。”
太监把奏章放在一旁低声说道:“陛下,好像是说礼部尚书和礼部的登仕郎生病了。”
“生病?”
李世民打开一份奏章看着,低声说道:“原来是这个小子染了风寒,这个时节确实要注意昼夜冷暖。”
心说李孝恭该不会也得了风寒,他打开奏章看着上面的内容,一看之下眉头紧皱。
“下腹时有剧痛?面色苍白有失血之症,每月时常有?”
念完李世民倒吸一口凉气,越看越不对劲,“这是什么病,把卢照邻给朕叫来。”
“喏。”
本来就忙完了一天事情,准备休息的卢照邻又被急匆匆地叫入宫中。
心中惊疑不定,陛下召见自己是什么事情。
来到了李世民面前,卢照邻行礼道:“陛下。”
李世民将李孝恭的奏章递给卢照邻,“河间郡王说他病了,你看看他得了什么病。”
“喏。”
卢照邻双手接过奏章看着上面的内容好久没有说话,“这……”
“怎么了?很严重吗?”
卢照邻叹息道:“河间郡王这个病甚是古怪。”
李世民坐下来看着他,“怎么古怪了。”
卢照邻纠结着说道:“如果河间郡王是个女子的话就说得通了。”
“你直说。”
李世民有些不耐烦了。
卢照邻低声说道:“按说这应该是女人月事时候才会来的病症。”
殿内安静了好一会儿,李世民的神情凝固在脸上。
卢照邻也躬身站在原地,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夜风吹入殿中,李世民笑了笑彷若已经看穿了什么,“莫非朕的兄弟变成女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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