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阳连忙行礼。
“懂点礼数了,看来这段时间在国子监看书还是有用处的。”
“老先生请进。”李玥也稍稍行礼。
“老夫见过公主殿下。”魏征先是行礼。
“老先生请进吧。”
魏征这才走入院子里,扫视一眼院中的情况,“听说你张阳早已家财万贯,却还过着这么清贫日子。”
张阳不解道:“在下一直都很清贫,哪里来的家财万贯,是谁在外面造我谣?”
魏征无奈摇头,“老夫最近听闻了一件事这才来看看你。”
李玥在院子里重新坐下继续看着手中的书籍。
张阳解释道:“老先生,我真没家产万贯,您听闻的事情是谣言。”
见公主殿下手中拿着一个东西,一端立在作桉上,捏住顶端一转就画出了一个非常标致的圆,这一下给魏征看愣了。
李玥稍稍转动那东西上的铆钉,又是转了一圈,画下一个更大的圆。
看得魏征越发好奇了。
“其实在下的日子也很清贫,我要是真家财万贯我还会住在这个破落院子?”
收回目光,魏征叹道:“老夫来找你不是为了这事。”
张阳来回走了两步,“那是谁造的谣?”
魏征闭上眼深吸一口气,“这事不重要。”
张阳倒吸一口凉气,“这事很重要!”
为何与这人谈话这么累,魏征抚须道:“老夫找你是有更重要的事情。”
“老先生请讲。”
“高履行被下放弘文馆,老夫也知道了礼部的事情,你确实有过失,陛下念你年轻这才只是剥去了你的官身,你有才能,也有手腕,又是张公瑾的弟子,老夫以为就算是你是从中谋利,你也是为了北疆平安。”
张阳苦涩地笑了笑,“老先生是来说情的?”
魏征正了正神情,“你犯错了,陛下先是不与你计较念你有功在先,这才放过你,真要论罪你被乱放也不见怪。”
“老先生说得在理。”
魏征皱眉道:“陛下念你才能对轻罚,你一不认错也没再见陛下,你这又何尝不是一种狂妄自大。”
“原来老先生是来教训我的。”
“吐蕃松赞干布是一个有野心有才能的人,提防吐蕃这件事是当初你对陛下说过的。”
深秋的风吹过,有些清冷,张阳紧了紧自己的衣衫。
魏征又道:“,从当初到如今这件事是你一手办成的,你是怎么想的?你的才能都是从谁身上所学?”
张阳拱手道:“在下的老师是一个住在终南山的一位隐士,如今已经过世了。”
“隐士?老夫以为一个人能学到什么这与师从何人无关,就算是拜了再好的老师,心性不好也学不到本领。”
“是呀。”张阳澹然地笑了笑,“其实小时候我比较笨,但凡老师教我,我都学得很慢,我算是老师学生中的差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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