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堪。”
“有什么情何以堪的。”
李孝恭提了提裤腰带讲着。
“我们都是送一些小礼品,都是看自家的经济条件有限,送多了人家也不好意思,您这一送就送一大车,让我们无地自容。”
李孝恭咧嘴笑着,“老夫对谁家都这么阔绰。”
张阳低声滴咕着,“那我和媳妇的婚事您也没来,是不是该补一补?”
李孝恭咳了咳嗓子,“当年的事情都过去了,莫要再提,等你和玥儿有了孩子,一并送上。”
“那好,您可千万不要忘了。”
“那是自然。”
要说交情,最早认识的就是李泰和李孝恭。
俩人在村子里走着酗酒,张阳低声问道:“都说咱们陛下喜欢罚俸,上一次您烧了礼部,陛下罚了多少年俸禄?”
“十年。”李孝恭说得轻飘飘,好似在说一件很不重要的事情。
以你河间郡王的身份,一个郡王十年的禄米得要多少?
这李世民省钱真是省大发了。
“说十年就十年,某但凡眨个眼都不是汉子。”李孝恭朗声说道。
“河间郡王不愧英雄豪杰,在下佩服,您家大业大自然是眼都不眨一下,我这小家小业,要被罚十年俸禄,怕是无处喊冤。”
李孝恭冷哼道:“钱财终究是身外之物。”
“话虽这么说,可现实是一文钱也会难倒英雄好汉。”
“你小子家业也不小,你还能为了俸禄发愁?”
“哪有您这么阔气,我以前穷习惯了,做什么都喜欢节省一些,好好盘算一番才敢花钱。”
“哼,乡野小子的气性。”
张阳啧舌道:“这不是什么气性不气性的,勤俭节约是好习惯,我等应该提倡之。”
李泰带着一群孩子从眼前跑过,他们又在撵着鸡跑了,以这种无聊的方式来充实孩子们无聊童年。
“快来帮忙!抓不住了!”李泰一边跑一边大声喊着。
对小胖子这种无聊的行为,张阳和李孝恭俩人非常默契地无视之,然后一起扭头朝着另外一个方向散步。
“杜正伦这个人河间郡王可有了解过?”
听着张阳这么一说,李孝恭疑惑道,“听说过不认识,你问他做什么?”
“这人向陛下进谏把我的红楼列为禁书了。”
“此事老夫听说了,这册书老夫也略有看过,男孩子不该写这种伤春悲秋的故事,应该多写英雄好汉的故事,想当年打王世充,打窦建德,十八路反王,三十六路英雄好汉,烟尘滚滚,大争之世,那才是男人该写的故事。”
“嗯,听着挺热血的。”张阳认真点头。
“英雄好汉就该热血。”
张阳上下打量了一番李孝恭,“您也人到中年了,该好好修养修养,热血是年轻人的事情。”
说完湖涂话,再说正经话这是李孝恭这种糙汉的作风,他坐下来慢声道:“以前老夫还很担心你,也希望你可以离开朝堂那个混账的地方,如今倒是有些佩服你。”
张阳纠结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