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术,谁敢说出去半个字,本王饶不了他。”
张阳抬头看向杨婶。
杨婶点头道:“制作方法和流程图都已经交给魏王了。”
“事关以后的发展大计,等时机成熟了便不用再藏着。”张阳神色忧愁,“也不知道这个时机要等待多久,我要是你父皇就把世家给铲了才痛快。”
“春种,夏长,秋收,冬藏。”小武在武士彟面前举着一卷书正念着。
武士彟满脸地笑意。
见张阳和李玥来了,小武迈着她的短腿跑来,“老师,这卷书上的字我的认识了。”
武士彟躬身行礼,“骊山令,公主殿下。”
小武嬉笑着道:“爹爹,我跟着老师先回长安了。”
武士彟点头,“要听公主殿下的话语。”
小武重重点头。
来到马车边小熊已经坐在马车上了,它的身上有一些杂草身上也狼狈,也不知道去什么地方撒野了,后背的皮毛沾了不少湿泥。
它正用着自己爪子挠着肥嘟嘟的肚子。
小武看到小熊真的自己回来了,一脸的欣喜,见它身上脏兮兮的也不敢去碰它。
一家子离开村子,空荡荡的小推车绑在马车上,正被拉着走,车轮滚动发出阵阵吱呀声。
“将造纸术就这么交给青雀,我还是有些不放心。”
“他比谁都着急做好事业,他也是最能保护好造纸术的人,再者说就算人们知道造纸术在魏王手里,也不会有人轻易动他。”
有这么一个小舅子平时挺苦恼的,好在他精明,也是一个不肯吃亏的家伙。
朴实的人们最容易得到幸福,也是最能够满足的人。
如今大唐绝大部分的中年人都是从战火中煎熬过来的,度过了乱世之后,他们非常珍惜眼前的平安日子,没有比眼前的平安珍贵的了。
第二天的早朝,以为这一次的早朝还是和昨日一样可以平稳地结束。
昏昏沉沉的张阳又被许敬宗给推醒。
张阳睁开眼就见到了皇帝看着自己,四周的文臣也看着自己,难不成是自己睡觉被发现了。
再一看站在朝班前的是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臣。
“陛下,臣弹劾礼部尚书张阳,囚禁龟兹使者,有状不得告,有理无处诉。”
这就是做官越做越大的烦恼,很多人都盯着你,指不定就会有个家伙跳出来弹劾你。
听到囚禁龟兹使者,张阳回头看向许敬宗,“有这事?”
许敬宗回话道:“回陛下,龟兹已经国破,臣只是安顿龟兹使者在他如此悲痛之时给以安慰。”
“不如让龟兹使者入殿对峙如何?”
李世民点头应允。
再看满朝文臣武将,张阳上前一步问道:“敢问当面是……”
“你连老夫都不认识,亏你还是一个礼部尚书。”
许敬宗小声道:“这位是永宁郡公,王珪。”
张阳倒吸一口凉气,“原来是永宁郡公,久仰久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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