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视程度。
就差把手伸进工厂,他自己去制造了。
张阳又道:“闲来无事写的,让陛下见笑了。”
李世民又道:“这些故事都是你小时候听来的?”
“是小时候听的,到了现在仍旧是刻骨铭心。”
皇帝来回走着,他思量再三,“中原的奇闻异事不少,也有不少的传说,其中口耳相传者亦不少,朕自小也听过不少的故事,怎么没有听过这些?”
“有个叫蒲松龄的人,他在一个叫聊斋的地方写下了故事,在下从小就听他讲过,我打算再将这些故事都写下来,便叫作聊斋。”
“蒲松龄是何人?”
张阳解释道:“他是一个读书人。”
李世民了然点头,“能够写出这等故事想必也是富有才学之辈,此人为何毫无声名,朕竟然从未听说过。”
人家蒲松龄老师还差一千多年,心说你李世民能认识也就怪了。
张阳解释道:“陛下,其人名不经传,好写故事诗文,这世上著书者不少,有人著书为了功名,有人著书为了自己的身份,可蒲松龄不同,他所写都是怪志故事,他的故事就是从群众中来,再说给群众听。”
“这便是此人一生志向,也是他的为人处世的爱好。”
一番话说完,李世民沉默良久,“此人现在在何处,既然他能够写出来,何必假借你手?”
张阳长长一声叹息,“陛下,此事说来话长,在下的老师与蒲松龄乃至挚友,都喜欢隐世不出,不喜人间的纷争,当年老师过世之后,蒲松龄也不知去向,至于他现在人在何方,臣也不清楚。”
张阳是个怪人,张阳的老师多半也是个性情古怪的人,更不要说张阳老师的好友蒲松龄了,也是一个怪人。
李世民笑着,先不说张阳说的这些话语是不是真的,再是问道:“你老师还有什么朋友吗?”
“还有挺多的,我想着还记得老师的另外一个朋友,他也喜欢写文章,他写过一册狂人日记。”
“狂人?”李世民思量半晌,“若是还有这等怪志故事你可以一应送来,难怪你能写出白蛇这类古怪故事。”
张阳勉强地笑着。
“朕乏了,你也退下吧。”
“喏。”
看着他离开,李世民沉声道:“召岑文本来。”
王公公小步离开。
再读了一篇,这个故事,李世民喝下一口茶水,独自坐在整个房间中。
骊山安排的宅院并不大,与其他地方的宅院不同,这里的窗户很大,南北各有窗户。
此间时常有风能够吹入。
窗户边还挂着布,可以用布将窗户遮住,美其名曰窗帘。
李世民突然笑了,还真是有意思,从窗外看去远处便是一大片的农田,现在麦子已经收获,还有三三两两的村民在田地间劳作。
将田地再翻一遍,引入渭水的河水,这样的水田还能用来种稻子。
骊山一直用这样的方式来维持田地收获两季的粮食。
水稻收获的时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