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当初与县侯一起在东宫为官,如今想来却已不是当初了,那吐蕃的赞普在陛下面前控诉县侯许多罪行。”
张阳一路走着,“我倒是不在乎这些。”
徐孝德又道:“外交院所作所为本不错,但陛下毕竟是天可汗,行事还是莫要太过了,那吐蕃赞普如今要久居长安城,陛下准许他出入弘文馆与国子监,学习朝中治理之策,此人这些天很是勤勉,怕是还有不臣之心。”
“哎,老徐,你年初是不是又弹劾我来着?”
“凡有不公之事,下官也都是如实禀报的。”
徐孝德叹息一声,“还有一事,下官听说当初松赞干布来长安城时,还来见过县侯,可有此事。”
张阳神情麻木地点头。
“他是吐蕃的赞普,你又是大唐的县侯,更是位列六部尚书,与他国国君之间私下见面,这不好,而且容易引起他人的非议,还请县侯谨言慎行,切勿被人拿了把柄。”
张阳愣愣点头,“我已经和他表明了立场,多半不会来了。”
“如此甚好,如今朝中对外交院颇有非议,郑公同样也有许多不满,当前些天陛下呵斥了许敬宗与张大象,却没有责罚,足以说明现在朝中对礼部的怨念之深。”
走到酿酒场,李泰和上官仪用两亩地来做酿酒场,因为粮食众多,还要多用一亩地来存放粮食。
组织了一百人,在这里忙得热火朝天,好在秋雨过后,天气没有那般炎热了。
听着徐孝德还在耳边念叨,张阳叹道:“老徐,这么多年了,你还是一点都没变。”
“在下一直恪守本心,自然不会变的。”
上官仪与褚遂良都核对好了,徐孝德还要在村子里留个三两天来观察,粮食酿酒的具体情况,并且记录下来还要进行禀报。
“县侯要酿酒水,但却要卖到关外,在下说句心里话,不是信不过县侯的为人,只是朝中猜忌众多,就怕骊山用这些粮食给自己谋私。”
朝中这些忧虑不是没有想过,所以这件事要拉着李泰参与。
再者说了,这个年代酒水才是硬通货,酒水的价值更高一些,就算是运送到西域或是漠北。
关中的酒水在关外一直都是紧俏货。
紧俏货就不缺市场。
再看徐孝德,这人的目光又盯着自己。
张阳揣着手,狐疑道:“老徐,你还有什么事吗?”
徐孝德爽朗一笑,“下官想问问,能否住在这里。”
他指了指酒场旁的小房子。
“那是我们用来发酵的酵场,那里是不住人的。”
“是吗?”
看出了徐孝德心中的疑虑,张阳又道:“我们村子里有许多空房子,我自然会安排的,让你住的舒服一些,只不过我们村子里没有专门用来伺候的下人。”
“下官不需要人伺候的。”徐孝德躬身行礼,“县侯安排一间小屋便可。”
张阳苦笑道:“就是村子里的村民住的屋子,大家住的都一样,没有好坏之分。”
徐慧也点头,“嗯,骊山是这样的。”
与他说罢,张阳便带着他住处,身后还有徐慧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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