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再等两年,姐夫和父皇有过约定。”
张阳解释道:“确实是这样的,白糖的生意事关社稷,一直都在暗中进行。”
李孝恭又道:“老夫可以保密。”
“那要是河间郡王做梦时梦呓,好巧不巧梦话被别人听到,这该如何是好。”
李孝恭又沉默了。
张阳转头看向李泰,“魏王殿下又要主持骊山建造事宜,还要帮着解释,实在是辛苦了。”
李泰也揣着手,一脸的悲怆,“这倒不辛苦,命苦。”
向李孝恭解释了一番现在骊山的情况。
“河间郡王,骊山许多地方都与陛下都有联系,许多事情不好明说。”
“陛下信任你就好。”
“是呀,多亏陛下信任。”
张阳讲着话,一路走回村子里。
小熊一进村黏着满村的狗,还会与鸭圈里的鸭子们打一架,即便是有些狼狈,也想彰显出它独霸一方的气势。
李孝恭嘱咐道:“听说你当着松赞干布的面,与陛下吵了一架?”
“您是了解我的,我这人平时很讲道理。”
“是吗?”
“陛下才是不讲道理的。”
李孝恭下意识看了看四下,“你手里没有兵权,又对朝政有大用,陛下一再忍让,也不要太过张狂。”
“放心,我能谦虚就谦虚。”张阳说着话语拿出一支笔,“这支笔送您。”
李孝恭没有接过笔,“老夫不好书法,平时用不上。”
“河间郡王,这是我孩子的初发制成。”
闻言,李孝恭许久没有讲话,只是看着这支笔愣愣出神。
张阳又道:“若不要,我便自己留下了。”
李孝恭一手夺过,“老夫认你孩子一个孙女,等孩子长大了若有人欺负她……”
“一定告诉河间郡王,让您去报仇。”
“嗯。”李孝恭板着脸点头,“老夫会其碎尸万段。”
“我还要去见见老师,就先告辞了。”
“好。”
李孝恭看着这个小子离开,这孩子以前还整天跟着青雀与处默胡闹,现在看来他的背影也不显得淡薄,成家了也有他自己的根基了。
又拿出这支笔,李孝恭脸上带着笑意,高兴得想笑又只能忍着,抬头看了看四周,再是朝着自己的住处走去。
张阳来到老师家门前。
老师正和师母争吵着,话语中老师很不喜欢这个坐这个轮椅。
见到张阳来了,师母连忙收起表情,堆着笑脸,“张阳来啦,快走,老头子时常念叨你。”
张公瑾坐在椅子上,“陛下又来骊山避暑了?”
张阳点头,拿出一支毛笔,“这支笔送来老师。”
张公瑾稍稍点头,“很少见你送文房之物。”
“这是我孩子的初发所制,做了两支笔,一直交给了河间郡王,她四个月大的时候所剃下来的。”
张公瑾看着这支笔久久没有言语。
“老师这边起居可还合适?皇后说给我们可以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