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在长安城为质,为了吐蕃的安宁,决然来了长安。
他低声道:“赞普是个很厉害的人。”
松赞干布笑道:“中原有句话叫作生不逢时,如今大唐很强大,而且大唐有太多的能人了。”
独罗咽下酒水感慨道:“来往消息一年,天可汗还要等什么,再等我们的族人都没了。”
这是一个无助的人,松赞干布想将眼前这位无助的弱者当作一件礼物,送给一位很重要的人。
端着酒碗犹豫了片刻之后,他便道:“使者与我见个人,或许他可以为你解开当下的烦忧。”
“有人可以帮助南诏?”
松赞干布拍了拍他的肩膀站起身,示意他跟随。
渭水河边,张阳正带着女儿数着渭水河边刚种下的树苗。
听着她数数,张阳纠正道:“你刚刚数到了一百,怎么又回到了八十?”
“嗯?”
她将信将疑回头看去又重新数着。
“县侯,松赞干布来了。”
闻言,张阳朝着村口看去,就见到松赞干布正带着一个人站在不远处。
张阳带着女儿与熊大走上前,揣着手问道:“赞普,你怎么又来了,不怕被炸死吗?”
松赞干布爽朗一笑,又道:“不会的,火炮不长眼,但人都是长眼的。”
他又介绍道:“这位是南诏使者独罗。”
小清清认识松赞干布,但不喜欢松赞干布这个人,她眼神带着一些轻蔑,揣着手盘腿坐在熊背上。
独罗当即跪地,面朝着泥泞的土地俯下身大声道:“还请县侯救一救南诏。”
张阳背过身不去看他。
对方没有回话,独罗皱眉看向松赞干布,这举动是他要求的,按照他的话语是要当即下跪求援的。
眼看张阳不搭理这个南诏使者就要离开,松赞干布三步并两步,上前又道:“县侯,这是个很好的机会。”
“赞普,我不过是个县侯,如今不过是个太常寺卿,说什么要拯救南诏,我做不到。”
“县侯确实做不到。”松赞干布又道。
“那你还带来人做甚?”
看张阳面色不悦,松赞干布连忙道:“县侯,其实让他来骊山跪求相助,并不是为了要救南诏。”
此刻就连南诏使者独罗都讶异了,他听到这话不解地看向松赞干布,偶尔神情带着恼怒,感觉被蒙骗了。
“赞普,我很忙的。”
“县侯能忙什么?大雨刚刚过去,秋收还要延后几天的。”
张阳瞧了一眼田地里的麦子,颔首道:“所以我不愿意和赞普聊天,太无趣。”
松赞干布小声道:“礼部对南诏早有布置吧。”
又回头看了一眼南诏使者,这人长得不高大,因为刚刚俯身磕头,他的额头处还有些泥土。
现在这人的神情很复杂,有惶恐,有焦急,也有恼怒。
这脸色端是精彩。
“赞普也想插手南诏的事?”
也没等他回话,张阳又道:“我劝赞普不要横插一手,坏了朝堂的安排,赞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