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谈情面了,我可以与应国公商谈。”
小武神色中闪过一丝狠色,低声道:“这一次小武做主了,将他们派到辽东做苦力挖煤,这辈子不得回来。”
“好,就这么办。”
李玥还要安慰着小武。
婶婶送去了消息,请武士彟来骊山养病。
看到了面色惨白的武士彟,张阳问询道:“应国公,你该早点与骊山说的。”
武士彟让杨氏搀扶着,“家中混账没人性,让县侯忧心了。”
张阳笑道:“之后的事都交给骊山来办吧,既然涉及到小武,我这位师父不能坐视,您好好养病。”
武士彟颤颤巍巍行礼,“谢县侯,那两个混账全凭县侯处置。”
小慧让自己的弟弟徐齐聃以骊山的名义全权处理武家的家产,按照师父的吩咐一点都不能差,流落在外的全部要收回来。
二月的中旬,武家两兄弟被带到了一处院子,樊洪看着俩人颔首道:“知道你们犯了什么事吗?”
“我们没犯事!你又是何人,你胆敢绑我等。”
樊洪冷哼一声,抬起一脚踹在武元庆的身上,“没人性的东西,连自己的妹妹都敢卖。”
那被酒色掏空的身体,被这么一踹便起不离开了。
武元爽道:“她本就是妾室所出……”
樊洪又是一脚踢在武元爽的脸门,“你胆敢再多议论一句骊山弟子的事,某家就剐了你们。”
说罢,他将一张纸放在桌案上,“这是你们的债,一共六千贯,往后去辽东挖煤,每挖一块煤就用来抵债,某家算过如果手脚勤快一些,等你们六十岁了,就该还清了。”
“我要报官,你们不能这么对我们。”
“报官?”樊洪笑了笑,“官府不断你们的家事,你们的卖身契都在某家身上,现在你们两兄弟是贱籍。”
武元庆不相信,他想要夺过那张纸看个仔细,却又被樊洪踢翻在地。
“应国公将你们俩兄弟卖给了某家,某家就算是宰了你们,也不过交点罚钱而已。”
锁链的声音由远而近,当武家两兄弟被戴上了镣铐,落在大街上,连官兵都熟视无睹的时候,他们这才面色死灰,意识到自己真的成了贱籍。
俩人就要被带到辽东挖煤,刚出了长安城不久,就有一队人冲了上来。
樊洪没有拦着,这队人一上来就按住了武家两兄弟,棍子带着呼啸声而下。
长安城外传来声声哀号。
“这位兄弟,打扰了。”对方递上了一串铜钱。
樊洪注意到对方的靴子是宫里禁军的靴子,这才没有阻拦,他接过银钱道:“无碍,两条腿断了,还有手就能挖煤。”
长安城的城墙上,李丽质身边站着高阳。
“皇姐,怎么不把这两兄弟杀了。”高阳气愤道。
“姐夫是想要保住小武的善念。”
高阳的神色满是不解。
李丽质又道:“现在的他们已是生不如死了。”
高阳抬着下巴,又道:“确实,要是死了算是便宜他们了。”
“公主殿下,岐州的员外带到了。”一个侍卫快步而来,又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