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一个摆烂的上司,让人无言以对。
许敬宗是一只狐狸,闻到一些肉味他就会一直盯着。
带着这些烦恼到了第二天,位阶底下的文散官不用去上朝,可以晚一点去朝中。
李玥和王婶有说有笑的,似乎在说一些宫里的趣事。
在家里吃完午饭,张阳这才动身前往礼部的府衙,走之前又看了李玥一眼期待的眼神。
“夫君也是为社稷做事的人了!”
李玥抱了抱张阳。
要是别人家的夫妻可能不会这样亲密。
但在自己这里,这很常见。
现在牵手出门已经熟门熟路了,现在还能拥抱,这是一个很大的进步。
一路走出小巷,路过东市。
来到朱雀门前,朱雀门的后面就是一个牢笼,它要让自己失去对美好生活的向往。
就这么站在门前好一会儿,守在朱雀门前的官兵忍不了了,这人一直站着是什么意思。
“登仕郎为何一直不进去?”
张阳疑惑道:“你怎么认识我的?”
这官兵一脸笑容,“河间郡王都已就和我们说过了,大家也都认识登仕郎,上上下下都打点好了。”
“他想得还真是周到呀。”
张阳一阵汗颜,硬着头皮走入朱雀门,皇城内来来往往的官吏挺多。
对张阳来说走入朱雀门都是一种莫大的折磨。
路过有些热闹的兵部,再路过人流很旺的吏部,来到冷冷清清的礼部府衙。
府衙门口没有其他行人,冷清地有点不像是府衙。
“哈哈哈!你小子终于来了。”
听到李孝恭的笑声,张阳又是头皮一麻。
李孝恭拉着张阳走入府衙内,“来来来,这位就是当年的秦王府十八学士,许敬宗。”
许敬宗礼貌地行礼,“登仕郎,我们又见面了。”
张阳无奈道,“是啊,又见面了。”
三人坐下来,张阳又看向许敬宗,“你说你这么聪明的一个人,怎么就看上礼部府衙了,像你这样的人应该去其他的府衙发光发热,大展才华。”
许敬宗拱手说道:“其实礼部也挺好的。”
多明显地虚伪,这家伙就属于是那种说瞎话都不脸红的人。
要和这种人保持距离,张阳下意识挪了挪自己的位置。
现在礼部终于又多了一号人物。
李孝恭笑呵呵给许敬宗倒上一碗酒水,“许侍郎也别听这个小子胡说,什么叫做去别的府衙发光发热,搞得人跟个烛台一样。”
“多谢河间郡王。”许敬宗端着酒碗说着。
李孝恭又说道:“也不只是别的府衙可以大展才华,咱们礼部一样可以大展才华,登仕郎没什么见识,你不要和他一般计较。”
“自然不会。”许敬宗喝下一口酒水说道。
看李孝恭捧着许敬宗都快把许敬宗捧到天上去了,熟不知人家河间郡王也打着撂挑子的心思。
可怜的许敬宗根本不知道李孝恭真正的心思。
有了这个怨种,李孝恭卖力地哄着,就差把许敬宗哄得不知东南西北了。
别人家府衙忙忙碌碌,礼部府衙就是侍郎和尚书喝着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