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误打误撞。
身上还有一些伤,长孙无忌来到太医署。
卢照邻给长孙无忌敷药,“赵国公这伤口等到了明日肯定会有瘀青。”
长孙无忌忍着疼痛,“那帮老杀才,动手还真不留情。”
房玄龄也在太医署,他的一颗老牙已经松动了,太医署的医官纠结地说道:“拔了吧。”
房玄龄一脸犯难,“只能拔了吗?”
“早拔早好。”
“拔了吧。”
医官拿出一个小夹子,伸入房玄龄的口中,夹着牙齿轻轻晃动便拔了下来。
“用这个汤药漱口,上点药就好了。”
牙齿本就不好,这拔下来也不疼。
卢照邻看了一眼他的牙口,“房中书以后吃完东西要多漱口。”
说完给他的牙齿上一些药。
房玄龄看了眼长孙无忌,“这个礼部的事情要如何安排?如今给突利可汗这个将军是不行了,军中肯定会闹。”
一些煮过的草药包在一张布上,敷在伤口上,长孙无忌愁眉不语,闻着这里的草药味。
安静了小半个时辰,长孙无忌心里很烦,现在张阳这个小子还动不得,李孝恭护着他,军中也有人护着他,这小子入朝为官这才多少日子。
人缘未免也太好了。
就怕这种又胡闹又有人照顾的年轻臣子,简直就是最头疼的存在。
长孙无忌说道:“找个日子,老夫要去见见张阳,有些话要亲自和他聊过之后,心中才能有所把握。”
卢照邻诧异道:“巧了,最近下官在研究茶叶的秘方,不如和赵国公一同前去?”
长孙无忌点头,“明日一早你来老夫府上,一同前去。”
几人商量了一番。
房玄龄是一个实干派,他倒是不太计较人际方面的事情。
程处默知道这件事很气愤。
张阳和李泰,程处默三人坐在家门口的小巷。
“这些文官真是可恶。”程处默咬下一口饼。
“我已经画了圈圈,祝福他们每天早上都便秘。”张阳观察着一些羊奶。
“你们说会不会是那个吐谷浑使者的侄子告状的。”
两人一起看向李泰。
李泰清了清嗓子,“昨日我就看见这个吐谷浑使者的侄子,叫什么来着?”
“莫索。”张阳强调。
“对,就是他,在一家酒肆里他和几个朝中的文官聊着天。”
“原来是背后告状的小人。”程处默站起身。
“处默,你做什么?你不要冲动。”李泰拦着他。
“今天亲爹刚刚挨揍,怎么能放过他。”
“你亲爹挨揍?谁揍得过你亲爹!”
程咬金更像是个施暴者,那些文官哪里是他的对手。
李泰劝着,程咬金气势汹汹,两人越走越远。
张阳坐在原地,“老程家的教子方式实在是古怪。”
“什么古怪?”
李玥从家里探出脑袋问道。
张阳背靠着墙壁,“茶叶蛋煮好了吗?”
李玥回头看了看院子里,“还要一会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