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抓到了?”
一群猎户互相张望着,眼神中多少带着慌乱。
牛闯提着一根棍子道:“看到的都抓了,也不知道还有没有。”
那猎户大声喝道:“公主封地就敢如此抓人?”
何必叹道:“你难道不觉得你们的痕迹太明显了吗?”
猎户又愣住了。
何必收好水囊站起身,“你说你们从陇西来的,我没有怀疑这句话,你的话当然没问题,只是你的发髻有长期盘着布的痕迹,口音没有问题,可你说来长安城地界找口吃食?是因为这句话让我起了疑心,就算是你的陇西的猎人也应该去泾阳附近,不该走远路来渭南的骊山。”
见对方还不死心,何必又讲道:“当我拿小刀刺你之时我也只是想尝试一番,如果你真是陇西的猎户,不该说这样的话,也不该有这样的反应。”
“我是何反应。”猎户的回话底气都不足了。
“正常人应该第一时间想着寻求保护,又或者大声喊公主封地杀人,或者逃开这里继而想办法报官府,而不是站在原地问我,这是何意?”
“就凭这些?”
何必咧嘴笑道:“当然不是就凭这些,当年我打过仗,也去过边关,你们吐蕃人身上那种味我在很远的地方就能闻到,一开始只是直觉让我觉得你们不是寻常猎户,就算你是个好人,我们村子也可以给你治病,只是你太冷静了,遇到这种事情的反应不应该是一个正常猎户的反应。”
牛闯笑着,“何老弟真是敢想敢做。”
何必点头道:“只是多想了一些事情,就试了试。”
之后的事情交给了牛闯,牛闯叫来了蓝田县府衙的人,将这几个猎户带走了,几番盘问之后才知道,这十几个猎户是从吐蕃来的探子。
而这种探子还有多少,就不是骊山和蓝田县可以明白的事情,事情交给了朝中。
李渊听着事情的前因后果抚须道:“不愧是我们的行伍中走出来的人。”
李孝恭瞅着何必:“哪个卫府出来的?”
何必杀着一头猪低声道:“以前在河东道卫府。”
李孝恭点头道:“老夫现在还记得当初为了拿下河东道三十五县,花了一年多的时间。”
何必把猪的内脏全部取出来,“某只是一个军中做伙食的人。”
即便是对方是河间郡王,何必依旧是一副酷酷的模样。
李孝恭赞叹道:“娘的,人才呀。”
一边与李玥对着账本,听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