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我们大唐的标兵都是这样不善言辞的吗?
张阳走到他面前,看他身上的雪有不少已经融化,甚至还湿了衣衫。
“以后你要是想来找我,可以写一封书信到骊山,让骊山的人送信给我。”
“喏。”李恪板着脸道。
“叫姐夫。”张阳强调。
“我明白了,姐夫。”
冷风吹过带着一些雪花进入藏库内,张阳背靠着门,“这一次来是有什么话想要问我?”
李恪拿出之前写好的练兵之法,“这个!”
瞧了一眼自己之前写给他的军训方法,淡黄色的纸张全是褶子,看起来他经常拿出来看的样子,又像是被人揉成一团之后再摊平。
“有什么问题吗?”
“我不想学这个,我想跟着姐夫学本领。”
风雪吹在脸上的感受很不好,一阵风吹过雪就直扑脸门。
张阳抹去飘在脸上的雪,“能学数术吗?”
李恪迟疑了半晌,“能。”
“好啊,那我考考你,今有人持米出三关,外关三而取一,中关五而取一,内关七而取一,余米五斗。那人持米几何?”
“这……”李恪愣在原地,迟迟回答不上来。
“十斗九升八分有三。”藏库内小武率先回答了出来。
张阳又道:“你是个好孩子,能够在军中吃苦这么多年,自小在军中长大,伱的基础都在军中,从头开始学数术不是一个好选择。”
“可是姐夫写的这些我都试了,总是练不好。”
“怎么会练不好?”
“光是站着还行,他们总是走得歪七扭八的,他们还总说练这个有什么,上阵杀敌用不上,背地里总是在取笑我。”
张阳苦恼地挠了挠头,“当真如此?”
李恪双手握着拳点头。
“蜀王殿下,我之前所说这些或许片面了,不论是走步还是站立,要练得无非就是令行禁止,更是一种团结与配合,凝聚力。”
看他听得认真,张阳接着道:“与寻常卫府兵马不同,卫府兵马看似都整齐地练兵,但纪律性>> --